亚伦用手抛起匕首又接住,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他觉得这样很帅,正好是这样的年纪。
因为老东西有时候是这么抛安格隆的,亚伦不免想象,要是自己以后有了孩子,也要这么抛起来吗?
“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罪之人,总不能你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干,只是因为名义上背叛了我的父亲就处罚你?”
“如果没有其他罪过,不影响他,我其实很乐意有人反对他。”
亚伦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宽慰道:
“父亲总说人要去做他应该做的事,鬼知道老天爷给他在哪里准备好了门路,去走一走,万一走通了。而不是遇见什么困难或者想不通的事情,就想着唉呀,死了算球。”
“这大概是他唯一教给我的、比较正面的事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有些羞涩,老东西的原话其实没有那么伟光正,反而尽显猥琐。
不过亚伦的确厌恶凭空放弃自己的生命,不管多大的麻烦,起码死在抗争的路上也算不留遗憾。
实在是死局,起码和痛苦的来源爆了嘛,也不能让对方好受。
这样的灵魂也更容易抵抗混沌的威胁。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阿尔法顺势直起头,看着亚伦的眼睛,那一刻,他好像看见了基因之父。
理论上已经消失在一万多年前,后来大部分新的阿尔法瑞斯都不曾见过的原体。
“行了,我要走了,那柄长矛用起来倒是顺手,留给你们。”
亚伦说完一大堆,起码让眼前的阿尔法重新审视活下来的命运之后,他便心生困意,一头栽倒在地,炸散成泡泡飞散。
自己做梦是想见到弟弟们来着,最近走岔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吐槽,亚伦再次睁眼的时候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时代,而是熟悉的科尔奇斯。
过去属于无数混沌教派的堡垒如今成为了修道院,修缮一新的同时,居然还有专门的陈列,用以解说当年的邪教徒们所施行的罪行。
这才对嘛,你把敌人消灭得太干净,或者信息都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后面的人压根不知道敌人的威胁是什么,要如何阻挡。
还是这种方式好,起码让人一看就知道放纵情感容易出事。
洛嘉罕见地并非穿戴动力甲,身处于大远征前线,而是换上了当年的长袍,一个人坐在修道院墙壁角落晒着太阳翻看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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