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高空之中。
他不是没有体验过位于天空之中的感觉,只不过要么是位于载具之上,要么就是那一次被大地海啸冲上天空。
都不是能够自由控制飞行的体验。
而这一次,亚伦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和翼龙相通,对方几乎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能够自由自在地在空中以任何角度飞行。
那些急促的气流冲击衣裳和皮肤表面的感觉,是生活在地面之上的生命无法想象的。
要是老东西站在地上瞧一眼,只会说双标,当年把你丢高高挂树上怎么没见你这么高兴,差点被吓哭。
你看小安多好,无论我丢多高,哪怕没接住,小小崽子都不会埋怨我。
还好这方世界没有老东西那个影响人心态的家伙,亚伦能够自由叫喊出声,甚至一度松开双手,张开双臂迎接整个天空。
或者说,是这片天空迎接他。
天,不再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无论它们是所谓清气上升,还是空气因为引力被拘束而形成。
此刻都为亚伦所感受。
这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或许也能被称之为神。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永生者伯伯们在人类神话中所成为的实际存在的神的感觉。
就像故事里祂们也会任由命运惩罚用蜡粘连翅膀飞到天上的伊卡洛斯一样。
还真奇怪,母亲就不能编造一些表现永生者们优秀品德的故事吗?
这场飞行在不久之后结束,他们顺利降落,亚伦还得到了这只翼龙主动蹭下来的一块鳞片作为纪念。
亚伦没什么好送的,自己身上的死灵建筑碎片都快要送光了,他也没有头发可以摘,只好以德报德,从指甲边上硬生生扯了一小条皮,黏在翼龙的绒毛之中,为其取名:风神。
不过撕指甲边上皮肤这动作还真疼,下一次一定要在腰带小兜里面多存些东西,比如留上一些父亲的头发,到时候就能批量送人。
能被自己送的,自然是好人,这头发应该避免他们和帝国发生冲突。
等到亚伦和亚纳尔走回部落村庄的时候,却发现大家们神情都很严肃。
刚才还在接着奏乐接着舞的众人,都在用一种遭遇大饥之年的村民才会出现的脸色注视着祭坛中心的位置。
那就很严重了——或者只不过是把水打翻在桌面这种比较容易让人惊醒的事宜。
不知道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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