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擅自议论他的国王,万一对方是钓鱼的特务官员可怎么办。
但不知道为什么,赫朗德觉得在亚伦面前,他说什么都没问题。
最后道谢辞别,亚伦回到驴车上的时候,老东西已经将安格隆当做了枕头,呼呼大睡起来。
不过两人都睡得挺香,亚伦找了个空位挤进去,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驴车已经开始前进,他把头冒出篷布一看,小安只是换了个地方,趴在老五背上睡。
老东西罕见地走在路上,亲自分辨着道路的方向。
他居然在除了吃饭和钓鱼以外的事项上,愿意动用自己的腿来前进!
不过也对,最后埋葬祖父的地方只有他知道,眼前逐渐走到了一个山丘,几百年或者一千多年来,水土风貌、地形都没有较大的变化。
老东西居然还真记得位置所在,带着他们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缓坡。
整个山坡面上有些混杂排布毫无规律的山洞,就连杂草植物的分布也看起来稀稀疏疏,像是个得了斑秃的头一样。
更让人遗憾的是,正巧是埋葬了他们祖父的那个山洞开口塌掉了一半,看起来是多年来的风雨冲刷所导致。
安达停了下来,神色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情感,目光深邃却又空洞无神,看起来是在注视着垮塌的洞穴里面,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小安也醒了过来,嘴角留着口水,胡乱抹在手背上,再用老五的皮毛擦干净,急忙跳了下来,从行李之中翻找出来准备好的吃的。
还有一小瓶果酒。
来的路上他和爸爸各自偷喝了一些,两人都以为只有他们自己偷喝,结果就剩下一小瓶了。
希望爷爷不要在意。
等到祭祀用的东西都被取下来,马鲁姆牵着老五往边上走了点。
不过马鲁姆的眼神还是在注视着这边,他希望看见陛下对于他的父亲是何种情感。
这或许有利于基因之父基里曼改善未来的父子关系。
亚伦现在有些担心父亲的精神状态了,这种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性格,很有可能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保护,是为了掩盖更为痛苦的创伤而穿戴的保护色。
他可能还是对父亲抱有期待,毕竟未来拯救了整个人类的人,起码是能挖掘出一些优点的,过去的那些缺陷,也能找到理由来找补。
直到他听见父亲开口:
“就理性而言,我当初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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