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吧。”
其他人一动不动,亚伦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我们都没来过这里,父亲,该指路了。你昨天才说一定不会忘记位置的。”
安达身体僵硬地从驴车上坐起,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神棍一般说道:
“在太阳沉入河流远方的位置,走吧,顺着河流走。”
亚伦只能寄希望于父亲不要记错河流的两岸,也希望他们到时候不要哭错坟。
这个老东西从来都对自己的儿子不上心,总不至于对他的父亲都不挂念吧。
让亚伦欣慰的是,他们顺着河流沿岸走了一天之后,陆陆续续遇见了很多生活在岸边的村庄。
这里人们的长相和父亲很类似,看来父亲的故乡的确在附近,位置没错。
老东西有时候也会坐起来,先把安格隆哄睡着,然后用小安的身体当腰枕,然后胳膊搭在驴车栏杆上,眼神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自己看见的一切。
离开故乡七百年还是一千多年?
他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这里和记忆中模糊的画面逐渐重合,在生产力没有明显进步的时候,人们的建筑、服饰风格都受限于自然环境的约束,并无太大变化。
这里的人们使用的装具器皿,除了简陋的陶器之外,就是质地较硬的植物编织的篓筐,本身重量轻,能装的东西也多,可以直接顶在头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想出来的,全世界太阳光照比较多、气候较为干燥且昼夜温差大的地方,基本都有这个习惯,就算没有,后人们也会不自觉杜撰上去,也算是刻板印象。
“这些陶器上基本没有图案,能有两种以上的颜色,都算是制陶的工匠花了些心思。”
亚伦顺手买了一个小陶罐,用来放顺路买的果干,这东西只要能装物品,外观怎么样其实不重要。
不过雅典那边已经在陶器外壁刻画战争、祭祀文化和运动会的画面了,这类的陶器还是仅限于日常生活使用。
至于雕塑,就更为“原始”。
虽然能够看出标准的外形,无论是人物雕像的五官,还是什么动物,都能被认出来的确是这么个东西。
可是其材质和雕刻手法,实在是朴实无华,甚至有些抽象。
亚伦都看见了一种头下面直接是鱼尾的浮雕,完全没有身子,想来这个时代的神话还处于原始蒙昧朝着更进一步发展的节点,未能完成飞跃。
这种抽象的雕塑手法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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