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不曾存在的记忆里,同时拉过多恩和佩图拉博的手。
“我们是兄弟,不曾为罪恶所沦陷的兄弟。莱恩,你听我讲过有关洛嘉和佩图拉博的事情。在一万多年前,我们的兄长所做的努力正在不断于我们的时间显现。如今,康拉德也是这一努力的成果。”
“既然他出现在此处,你应当明白,这不是那位被痛苦的未来所折磨的可怜人。”
基里曼各自握紧两兄弟的手,将他们的手拉向中间,就要重迭的时候,莱恩和科兹各自挣脱开来。
莱恩唏嘘道:“基里曼,现在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时候,还是去见父亲吧,他会决断一切。”
科兹则一脸怪笑,显摆着自己藏在头发后面的摄影机。
“我要把这玩意带回去,让年轻的你看看,基里曼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态度说出这些话的。哈哈哈,一万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自诩最讲道理,而且还要强迫他人认同你的道理的模样。”
若是年轻的基里曼听见这些话,或许还要争辩几分,或者急忙解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但现在的基里曼只会微笑着回复: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他哈哈大笑着,不再去管老狮子,而是张开双臂要将科兹拉进怀里。
这是跟亚伦学的,他相信如果刚才是兄长在这里要拉着两个人的手,他们俩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挣脱开来。
而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放在亚伦手里死活不松开。
“科兹,你能够和父亲交流,是吧。”
基里曼见到那些金光,就知道是老东西的手笔,只有他才会这么无聊。
而科兹在混进王座之前就如此显露神迹,显然是提前联系到了老东西。
科兹一时不察,被基里曼逮住搂在怀里,挣脱道:
“你不行吗?这个时代的父亲不是快成神了,祂都满世界到处显灵,和人凭空说个话简简单单。”
“我记得你们马库拉格没有见面拥抱的礼节!”
他都快要哭了,自己没穿甲,打架的时候倒不觉得痛,现在反而被命运铠甲上的装饰刺得有些痒。
基里曼大笑着松开手,喊道:
“现在有了!走吧,我们去见父亲。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我能和我的兄弟们携手迈进王座大厅。”
科兹提醒道:“禁军们怎么办?不解释一下?”
他还能察觉到杀意,禁军们对这场闹剧只有一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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