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而毁灭,不过现在人家的确厉害。”
老东西说起这些来头头是道,声音大了些,快要吸引到前后排队人们的瞩目,这才急忙捂着嘴,压低声音。
刚才那些言论要是被人听清楚了,保管会有人直接挥手向夸特兰的士兵举报,有人诋毁巴比伦的神圣盟友,王妃的故国!
这会就已经有不少人用谨慎、怀疑的眼神扫视过来,要不是马鲁姆挺直身躯,用眼神一个个瞪了回去。
亚伦都担心这些人会出手抢夺父亲,将其作为罪证。
等到马鲁姆把周围的人们都吓跑之后,安达才从驴车上探出头,松了口气,却还是小心翼翼开口道:
“看到了吧,祸从口出啊,知道的多又如何,还是得闭上嘴,安安静静办事。”
亚伦已经懒得跟老东西解释清楚,什么叫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父亲的脑袋好像完全是一个开关,只能稳定保持在两侧,一旦扭到中间,就会不可避免地同时受到的两侧的拉力,变得扭曲、变态,根本没有办法维持平衡。
算了,以后得让他尝尝所有儿子都不跟他说心里话的感觉,从这个家里,孤立他!
排队的队伍组建前进,总算是赶到傍晚之前,一家人到了城门口检验的位置。
所有的行李都要翻开查验,还要检查是否佩戴了异端信仰的饰品。
好在亚伦一家人在其中也算是稀松平常,除了这头驴之外,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要特别提到这头驴,唉,夸特兰的城防官一直在暗示他的妻子重病,求取了神谕,说要用远道而来的驴的皮熬制药水。
可惜这一家人像是耳朵聋了一样,没有一个想起来要孝敬自己的。
城防官便想要在自己权限之内,安排这一家人明天再进城,今晚先在城外吹一晚上凉风。
已经到了两河流域,昼夜之间温差也大,让他们也承受一下病痛之苦。
驴皮熬制药水不见得多好喝,但是驴连皮都没有了,这剩下的驴肉自然就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唉,这城门防务工作日晒雨淋,可不得吃顿好的。
他正要开口,就看见驴车上那个差地以为是死了的玩意慢慢僵直起来身体,摘下了面纱:
“咳咳、我身受重病,进城就是为了求取名医,还望大人通融一二。”
那一瞬间,城防官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位真正的神明站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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