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虫,甚至有些密集恐惧症的意味。
起初打眼一看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细细瞧去,只觉神识晕眩,好像自己的脑袋也被连带着要扯回最为迷茫混沌的时候去。
在很多人类的古早洞穴壁画中,都能找到这样的画面,后世的考古学家们甚至要通过一定程度的臆想才能判断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要表达什么东西。
当然有很多洞穴壁画,是永生者们无聊的时候随手乱画的,没有什么考古意义就和考试卷子上问你,作者为什么写窗帘是蓝色的一样。
因为是面对人类而来,所以这恶魔的形体是恰好处于人类能够理解却又觉得诡异的状态,要是面对绿皮或者钛族的话,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安格隆远远的瞧着这玩意的样貌,发现其身上的丑陋之处,不免有些失望,小心待在哥哥身边,低声道:
“我还以为是一个很漂亮的白毛大公鸡,能让人好好吃一顿,听说恶魔的形体也很诡异,我原本都在期待它有好多翅膀好多腿,这样我们每个人都能分到肉吃。”
亚伦摸着自己弟弟的头发,感慨道:
“我还以为你是觉得这玩意丑,没想到是觉得这东西不够吃。”
“不过我们运气还真不错,想要抓到只大魔,没想到还真来了一只。我现在更担心马鲁姆或者父亲,一不小心把它给弄死了。”
两兄弟神色惬意,更是一点担心的神色都没有。
毕竟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到时候战场上有所波及,也是那老东西先出事跟他俩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倒希望战斗出现一些不可避免,但危险可控的意外,给那看戏的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战斗瞬间爆发,那只白毛体表长蛆的恶魔扭动自己的身形,虽然拍打翅膀,但前进的姿势更像是游动在什么粘稠的污水之中。
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越过了马鲁姆的链锯剑,还不忘记从屁股那里开出来一张嘴嘲讽:
“你们这些可怜兮兮的改造杂种,我在战场上不知道玩弄过你们多少次,即便是那些皈依了伟大混沌的阿斯塔特,在我等高贵存在眼中,和猪没什么两样。”
安达在边上耳朵竖得飞起:
“听见没?马鲁姆,这东西说你是猪!朕精心打造的战士怎么能被人说成猪呢!今天你不把它毛拔光,以后就不用回来了!”
马鲁姆并没有回应任何情绪化的声音,只是瞬间踏地扭转身形,解放了战斗姿态之后背后的动力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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