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只有老五足够悠闲,正在边上啃当地的草地。
其实这个时候格陵兰南部的植被只能说是贫瘠,还称不上是彻底荒僻。
反正这个时代也不会沦落到两千多年后太阳要熄灭,不列颠上的人要跑到这里来修什么蒸汽炉子取暖的地步。
所以这些树该砍还是砍吧,以后长不出来了,就说是自然变化和工业革命时期某些不当人的国家的乱砍滥伐导致。
和他们安达一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亚伦就在边上砍树做屋子,根据一家人之前的计划,他们要在这里居住许久。
等待极夜,晚上还有极光看。
那就不能用之前的帐篷来糊弄,起码得做个屋子。
更不用说此地气候的确寒冷,亚伦之前在地中海沿岸所经历的冬天,和这里的气候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里可真是能冻死人的气候。
砍树的边上有马鲁姆之前搬来的石头搭建的炉火,带来些许暖意。
亚伦带着一双粗布手套,干一会活,还得停下过来烤烤火。
至于马鲁姆为什么没来帮忙,就要看看他现在的行为了。
他们离开不列颠的幻境之后,时间出了些差错。
之前也没有调整鳐鱼上的电子设备时间,回归之后又一直在潜艇内部,看不到星星,导致今天上了岸,马鲁姆才发觉不对。
他们已经度过了年岁交际,进入了新的一年。
“那么应该给亚伦过生日了——”
一只造型扭曲的手臂从棺椁之中伸出,冷不丁扒拉在棺材边缘,发出“啪”的一声。
大半个身子还处于虚浮干瘪状态的尸皇慢慢坐起,让马鲁姆有些失神。
此刻老爷的面目,便和自己最后离开皇宫的时候,所窥见的陛下的面目相差无几。
“我想起来了,亚伦的诞生日,就是年岁交际前后,大概差五六天的距离。”
那张下巴都合不拢,还有一条小鱼咬在嘴唇边上的脸慢慢开口:
“我准备好的礼物,也该到手了。”
马鲁姆心惊,老爷记不清楚亚伦生日到底是哪一天,这很正常。
毕竟古人们能大概知道一年时节变换,却不能精准到每一天,这很正常,更不用说是老爷这样的疲散性格。
有的时候在战场上,帝国士兵们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数个小时还是数天?
让马鲁姆惊讶的是,老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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