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驴车靠近,马鲁姆才不紧不慢走过去,把老爷扛起来,拍打干净身上的树叶尘土,才放在驴车上。
安达心中哀伤,想要寻求些安慰,看了看亚伦那恨不得死了爹一样的脸,又扭头去看马鲁姆。
后者的确很有发挥语言专长的欲望,甚至说是蓬勃待发。
算了,极限战士的安慰,不要也罢。
他只能看着前面,骑在小马背上像个野人一样的小儿子,小声嘀咕:
“像个野猴子,一点教养也没有。”
他也不想想说小孩没教养,那不正好指桑骂槐,找人家家长的毛病。
安达顺手扯过亚伦手中的素描本当做枕头,在儿子把自己掀下去之前,随口道:
“以后画画直接找我就行,不用见到这些异形的本来面目,我见过的异形多了去了,想看什么我都能给你画出来。”
可惜亚伦对艺术的追求并不能胜过对父亲的厌恶,安达腰上还是挨了亚伦一脚,被迫从驴车上腾出位置,缩在一角。
枕着的书本也被抽出,脑壳在硬质木板上弹啊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亚伦检查着自己的宝贝书本,顺便回归家庭教育问题:
“父亲,安格隆刚才看我画矮人,在询问矮人们是如何出生的。如果女矮人也有胡子,那他们怎么分辨?”
安达不得不枕着胳膊,骂骂咧咧起来:
“他年纪这么小,关心这个干什么?说不定根本就没有女矮人,都是从炉子里一个个烧出来,往外冒。”
与此同时,奸奇魔宫之中,辛烈治捂脸,听着小马的马蹄声,心中一阵无奈。
完了,这安格隆被送回去之后,怎么摸谁谁傻,就连前不久雄心壮志要给伪帝一点颜色看看的愚马,都变得如此痴妄。
还是开始第一个谜题吧,如果要牺牲父辈才能换来暂时的安稳,父辈会主动牺牲,还是子辈会逼迫父辈牺牲?
父子关系,嘿,人类常见的命题,也是最为久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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