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石头扎进去水花大!”
安达黑着脸点点头,就把安格隆扯下来,伸手往前一送:
“那你就亲自体验一下吧。”
他松开手就往回走,也只给亚伦解释一句:
“摔不死,是他自己要玩的。”
自己儿子里就没有一个知书达理,能当个读书人的吗?
还不能是那种迂腐的读书人。
他们一家叔伯,无论是亲的还是自己人的,都和书香门第这四个字擦不上边。
安达还想着好好培养,弄出来一个知书达礼,能和哲学家挨上边的安格隆,到时候送回去,也算是证明了自己养儿子的能力不错。
“咱们得就地做条船,顺便看看方向,免得走到不列颠去,那地方现在穷得要命。”
亚伦不满道:“能不能说我知道的地名?不要总是用未来的名字。”
安达一摊手,无奈道:
“没办法,这地方现在就没名字,我不用未来的名字,难不成还要自己编一个?就我们要中转的那地方,过段时间叫条顿、完了叫普鲁士,最后是德意志。”
提到最后一个地名,安达有些反应,缩起眼皮,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儿子:
“你、没想学画画,对吧?”
亚伦不得不习惯父亲思维的跳跃,倒也能回答道:
“是有点要学的,但是一路走来,要学的东西太多,现在只会素描,因为颜料问题,还不曾上色。”
安达松了口气,还好,油画对这个时间还为时尚早。
罗马都还没崛起,遑论奥地利。
只是艺术学院这个东西,学院的早期阶段已经有了,希望艺术学院不要那么早出来。
亚伦没有去追究老东西的脑回路之中,究竟在思考什么,而是爬到崖边往下看,寻找自己的弟弟掉到何处。
原体的身体素质自然不用担心,他探出头,正好看见安格隆趴在一处礁石上。
原本礁石头顶是尖尖的,被安格隆砸中之后,就成了平的。
好吧,这都没掉进海里去。
安格隆爬起来,上下摸索,身子骨都完整,没什么损伤。
疼也不至于,就是有点麻,可能类似于莱恩拍桌子的时候那种感觉。
他对于年轻狮子的印象,只剩下爱拥抱和喜欢拍桌子这两点。
在亚伦坚定拒绝了尝试跳海之后,他们开始做一艘船。
附近没什么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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