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站在孟凡身后,一副乖巧懂事的小女人样子。
此时,孟凡有意开口提醒道:“按照血缘关系,你应该叫她一声堂姐才对!”
“什么,她?”
范闲指着司理理,有些不敢置信道。
毕竟范闲现在可是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要是以堂姐来称谓对方的话,那岂不是说,对方也是皇室血脉?
司理理同样也很惊讶。
“来,我介绍一下,司理理,原名李离思,庆国皇室后裔;范闲,表面上是司南伯范建的私生子,实际上却是庆帝之子,按照关系,你们不得称呼对方一声堂姐弟吗?”
“你俩的身份一般人都不知道,不必细究太多。”
范闲一听这话,当即神色一正,站起身来对司理理行了一礼道:“见过堂姐。”
司理理也微微欠身算是还礼,只是她也未曾想到,眼前这个青年竟会是庆帝的儿子,从未听闻过啊!
“你先去吧!”孟凡对着司理理招呼一声。
待到司理理走后,范闲才好奇问道:“我这堂姐怎么会成为这醉仙居的……额!”
花魁二字,范闲一时之间也不太好说出口,毕竟他也摸不准直接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尊敬对方。
孟凡叹了一声,道:“皇室夺嫡,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庆帝胜出,那自然就有败落之人,理理她就是这衰落的皇室后裔。”
范闲听完,也是神色复杂。
随后岔开话题,看向那纸笔问道:“你这是想让我干什么?”
孟凡点了点纸张,笑道:“你不是说要以文会友吗,自然得留下墨宝啊!”
范闲尴尬一笑:“我字实在太丑,能不能由你代劳啊?”
孟凡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不行!”
范闲迫于无奈,只好用鸡爪子也似的手拿起毛笔,迟疑了一下,旋即一首《登高》转瞬而成。
“杜甫的登高,号称七律之冠,你要留下这首?”孟凡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范闲一脸懵懂:“有什么不对吗?”
孟凡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就是暮气重了些,不像你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
范闲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我留首诗就是为了有个说法交代而已,又不是为了扬名?”
“是吗?”
孟凡将范闲那狗刨字体收起,然后道:“墨宝留完了,你也早点去办你的事情吧,我这里就不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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