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参汤都没喝上几口。
院内,陈大夫刚诊完脉,见范建进来,连忙行礼:“司南伯。”
“如何?”范建直截了当。
陈大夫捋了捋胡须:“大少爷脉象虽弱,但已趋于平稳。体内似有一股奇特真气在修复经脉,假以时日,当可痊愈。”
范建神色稍霁:“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太医院开的方子极为恰当,正对病症,照方调养即可。”
陈大夫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大少爷体内真气颇为古怪,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情形。”
范建眼神一凝:“此话怎讲?”
“寻常武者真气如溪流,大少爷体内真气却似……似烈火。”陈大夫斟酌着词句,“不过这对疗伤反倒有益,伯爷不必过忧。”
范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亲自送陈大夫出门。返回时,见范若若正小心翼翼地给范闲喂水,动作轻柔如对待易碎珍宝。
“父亲。”范闲见到范建,想要起身,被范建制止。
“好生躺着。”范建在床边坐下,难得语气温和,“陈大夫说了,你伤势无碍,只需静养。”
范若若欣喜道:“太好了!哥哥,你听见了吗?”
范闲微笑点头,看向范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父亲,那日庆庙中的人是陛下?”
范建叹了口气:“是陛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问清楚了,把你带到庆庙也是陛下的安排,是为了让你和林婉儿见上一面,相看相看,也好将来继承内库财权。”
“内库?”
范闲目光不由自主的偏移了一下,看向自己下身,神色奇怪道:“这名谁起的,如此不雅?”
“慎言!”
只见范建神色郑重,双手在上虚行一礼,道:“此乃当今圣上定名,这二字怎么不雅了?”
“这你就别管了,继续说吧!”
范建也没有再计较这些,“圣上勤勉,国事繁杂,所以就没有亲自精力来管理内库,因此就把内库交给长公主李云睿的手下。”
范闲听着,神色更加怪异了:“长公主管内库?”
范建像是没察觉到这些,继续说着:“长公主姿容绝世,性格……额,还算温婉,虽不是陛下的亲妹妹,但极受信任,而且至今尚未婚配。”
听到范建一直说长公主,范闲脸色苍白的调笑道:“父亲大人,您莫不是看上长公主了?”
“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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