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扛到肩上。
“放我下来!”
她捶打秦崇,可是抵抗完全不奏效,一路被扛到了浴室里。
“我说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我不做!”她僵持着重复。
秦崇的心绪一直被那一根若隐若现的肩带吊着,现在哪还听得进她的反抗。
“我做就行。”秦崇摁了浴缸的蓄水键,淅淅沥沥的水流往上涨。
他将手机搁在干燥壁窗里,卷了卷衣袖。“我也没让你做过。”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消解她的抵抗,随意地偷换了个概念,就把梁听雪要说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
暗哑的声音和水流声一并落在她耳中,梁听雪臊得脚指头都蜷起来了。
就在她再度恍惚之际,宋锦上的盘扣被节骨分明的大手拆了,下一秒,顺着男人压下来的动作跌坐进浴缸里。
温水的触觉不突兀,但她还是被激的打颤,她慌张地撑住浴缸扶手,刚直起身子,花洒的温水就落了下来。
下一秒,还穿着衬衣的男人也跨进浴缸,宽阔的胸膛强势地横到她面前,控住她下意识要躲闪的脑袋,强势地靠到面前。
呼吸交缠,近在咫尺。
但秦崇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了几秒,没吻上去。
他从不吻她的唇。
像是一个禁地。
梁听雪依稀听谁说过,有些人对爱情忠心虔诚,只与一生最爱的人接吻。
可这套说辞在秦崇身上就是个笑话。
毕竟她亲眼看过秦崇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亲吻。
所以,禁忌,只是对她?
她的游神没有持续多久,男人熟稔地攻略她的敏感地带,将她的心智全都湮没。
浴室里的气氛节节升温,她的肩带凌乱地滑落在手臂上,薄薄一片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
她满目都是秦崇颈侧性感的筋脉,湿漉漉的眼眸泛起雾霭,视点慌乱,颤得厉害。
极纯又极欲。
最叫人无法抵挡。
秦崇最后一丝理智被燃尽,欲念汹涌。
她的气息被夺走了,心神也是,没有一寸属于自己。
是不是在秦崇面前,她都会这么不争气?
理智彻底坍塌时,不和谐的铃声响了。
秦崇不耐地蹙了蹙眉,梁听雪眼角扫过他的屏幕,没反应过来那是谁。
“说。”
秦崇单手接起电话,随着对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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