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一挑,心中显然是来了兴趣。
“听父汗说,原本是有一百多根的,只是情况危险来不及全部带走,匆匆忙忙装了一袋子,给了我一根之后,还剩下二十七根。”纳赫托娅也是有些无语:“大概黑水部附近的大虫,都要给父汗杀光了。”
咕咚。
宋言默默吞了口口水。
一百多根?
完颜广智,你真该死啊。
四千黑甲士有一半驻扎在新后县,半中午时分宋言率领两千黑甲士,带着八千女真铁骑,浩浩荡荡冲着平阳城走去。
路上的时候,宋言似是有些羡慕巴图的战马,便讨要过来骑了几圈,只是交还给巴图的时候,挂在侧面的一个兽皮袋子却是不翼而飞。
许是战马奔跑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巴图大惊失色纵马去寻,可茫茫雪原到底是没能找到,加上天色渐晚巴图也不得不放弃。以至于返回平阳城的路上,巴图一直都是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大约是很伤心。
纵然宋言表示愿意给一千两银的赔偿,巴图的面色也没有半点好转。
那是银子的事儿吗?
那是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啊。
……
东陵城。
皇宫。
太和殿。
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椁停放在大殿中间,白色的蜡烛跃动出橘红的火苗,偶有风从殿外吹过,火苗便随之摇曳。
这是……宁和帝的棺椁。
一个在极为糟糕的环境中,扛起国之重任的皇帝;一个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同世家门阀和文官集团拉扯了二十年,一点点挽回颓势的皇帝;一个前面十八年几乎都在做傀儡,最后两年才忽然展现出锋利獠牙的皇帝……
终究是落了幕。
关于宁和帝的评价又会是怎样?
暴君?
傀儡?
碌碌无为?
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当街刺杀的皇帝?
不知宁国的百姓,是否会有人念着他的一点好?
罢了,罢了,宁和帝大约是不会在意了,他已经走了,所谓身后名究竟怎样,他也不知道了。
妃嫔们,凄声抽噎着。
皇后怔怔的跪坐在一旁,面目呆滞,尽管数月之前她被宁和帝亲自下令打入冷宫,可不管怎样终究是相伴了二十年的夫妻啊,宁和帝走了,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一块被挖空了,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便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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