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随意瞄了一眼,宋言嘴角便噙着一抹微笑:“这地方,都没什么外人,就不用下跪接旨了……虽然你也跪不下去了。”
“总之,宋鸿涛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宋国公鸿涛,父道沦隳,坐视杨氏鸩毒骨肉,致天伦道绝,父女恩乖;养女为楚军枭帅,祸延社稷,几隳柱石。燕王乃国之桢干,险折尔手!尔身负四罪:一曰悖人伦,二曰蔑祖考,三曰盈恶贯,四曰窃公鼎。擢发难书其秽,悬河莫洗尔愆。尚靦颜尸位,岂不愧衾影乎?着即褫爵夺封,付有司议罪。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念宋家先祖曾随太祖南征北战,于宁国有大功劳,国公之爵位,由幼子宋琦继承,钦此!”一封圣旨宣读下来,便是宋言都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宁和帝骂的真脏。
林向晚瞬间大喜,过分的激动之下,整个身子甚至都忍不住随之发抖。
国公的爵位,终于到手了。
在这之前,宋琦只是世子。
可世子,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宋琦一日不是国公,这爵位究竟由谁继承便充满变数。
一时间,林向晚看向宋言的视线都满是感激,她很清楚若是没有宋言在这里帮忙,袭爵圣旨绝不会这么快下达……毕竟偌大宁国百年时间,还从未出现过不满周岁的幼子承袭爵位的事情。
至于宋鸿涛双眼则是瞬间瞪大……国公的爵位啊,这是他一辈子最骄傲的东西。可现在,他所有的骄傲,全都被宋言手中这一封圣旨给剥夺了。
爵位没了。
交给宋琦继承了?
可那宋琦,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娃啊?
宋国公的爵位,终究还是落入了外人之手,他死了之后又有何颜面于九泉之下面见宋家的列祖列宗?
这是宋言的终极大招,杀伤力超强。
宋鸿涛眼睛里充血越来越严重,眼角甚至滚落猩红的痕迹,眼球上方一条条血痕,仿佛碎裂的玻璃,胸腔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剧烈的起伏。
悖人伦,蔑祖考,盈恶贯……
喉咙中,只剩下咕吱咕吱的怪异声音。
擢发难书其秽,悬河莫洗尔愆……
早已不会动弹的身子,居然开始以一种难以名状的方式剧烈的痉挛起来。
褫爵夺封……
噗。
终于,憋闷、愤怒、怨毒、憎恶、痛苦、绝望到极致,随着宋鸿涛喉头一阵剧烈蠕动,又是一口鲜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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