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佩服:“这便是冠军侯最厉害的地方了。”
“冠军侯,终究只是侯爷,是刺史,他并没有抄家的权力,便是真抄了谁的家,钱财也不会落入他的口袋,而是入了国库,入了内帑;可如果是我们主动将银钱交给侯爷,那这钱,就是侯爷自己的钱,所以侯爷才会用如此隐秘的方式来同我们进行这一场交易,明白了吗?”
那小弟恍然大悟。
谁能想到就一辆辆装着人头和残肢的板车在赌坊面前走过去几次,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道道。看着三爷身上的文士长袍,心中暗骂读书人心眼儿真多,真脏。
然后小弟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啊,若是没人能看出冠军侯的暗示,他这一番安排岂不是要抓瞎?”
三爷微微昂起头颅,下巴上扬,面上自有一股倨傲:“不可能,或许像你这样的打手看不透,但一个势力真正谋事之人,定能看出冠军侯的安排。”
“行了,莫要多言,吩咐各个档口的话事人,尽快将所有现钱全部送过来,银票之类的尽量兑换,明日,便要将这些东西送入冠军侯府……你可以将我的话告诉他们每个人,想跑的尽管去试试,看看他们的两条腿,能不能跑的过银甲卫的战马。”
与此同时,就在永安路。
一处最高的青楼之中,一名身材矮胖,富态,做商人打扮的男子,看着又一次从楼下走过的板车京观,胖乎乎的面孔抽了抽,大半个下午的时间,他终于确认了心中的判断。
银甲卫不断从青楼门前走过,这绝不是巧合。
这是冠军侯向自己传递的信号啊!
……
福王府。
四人自马车中走下。
虽说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可萦绕在福王府上空的臭味似乎并未完全消散,隐隐还能嗅到尸体腐烂的气息。
王府的大门是打开的。
抬眼望去,便能看到前院的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灰烬。
大火焚烧之后的焦黑还残留在地面,但骨头已被收走,应是寻了一个地方埋葬。附近还有几个差役守着,但看那些差役的面色便能知道,守在这福王府,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的工作。
毕竟这里可是才死了几百个人呢,莫说是晚上,便是大白天都让人感觉阴风阵阵,好像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从身后忽然钻出来……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响,便能将这些差役吓得浑身发麻。
便是宋言几人的脚步声,都将这些差役给吓得浑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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