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
难道为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吗?
他们不认什么皇帝,不认什么种姓贵族。
他们就认侯爷,侯爷让他们干啥就干啥,便是闯上金殿,当着皇帝老儿的面宰掉一个又一个朝堂重臣,他们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忠诚,就是这样来的。
宋言甚至都没有发现,他麾下的这些兄弟,已经隐隐有了死士的气质。
直至宋言离去,欢呼声都还在继续,一个个都在计算着,五倍饷银,那可是十两银子,能给家里老头子换一个好一点的旱烟杆,能给老娘买一个心心念念一辈子的银钗,还能给婆娘添一身新衣服,便是家里的娃子读书的束脩都有了。
倒是雷毅,捅了捅旁边的章寒:“不是,你明白啥了?”
章寒便有些鄙视的白了一眼雷毅:“笨啊,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侯爷的意思表达的还不清楚吗?”
“你想想侯爷刚刚说啥?侯爷有说不能堆京观吗?”
雷毅想了想便摇头:“侯爷只说,堆在门口不行。”
“这不就是了。”章寒很是得意的点头:“侯爷外号可是京观狂魔,怎么可能会反对堆京观,只是京观堆在门口,一方面不吉利,另一方面……这是哪儿?皇城,内城。”
“内城才几个人?”
“还在侧门。”
“就算是这京观堆起来,又能有几个人看到?”
“要是没人能瞧见,那京观不是白堆了?”
雷毅一怔,便觉得这话很有道理:“那侯爷的意思是,将京观堆在城外?”
章寒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城外本就有两座大型京观,最近又抄家灭族了不少,第三个大型京观很快就要出来了,咱再整一个小的也没啥意思。”
“你仔细分析侯爷的话,侯爷说了,将尸体拉出去,用什么拉?自然是板车。”
“还要到城外,那意思很明显了,自然是要咱们将京观堆在板车上,顺便将胳膊砍几车,腿砍几车,身子拉上几车,顺着长安街,绕着整个东陵内城外城走上几圈,让整个东陵城不管是勋贵高官,还是寻常百姓,都瞧瞧,这就是得罪侯爷的下场。”
“只是侯爷毕竟是冠军侯,这种事儿不好直白的说出来,便需要咱们这些做下属的自己去品味,去揣摩,懂吗?”
雷毅满脸错愕:“侯爷是这意思吗?”
“听我的,准没错。”
“侯爷的心思我最是清楚了。”章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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