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不是为了杨瑞,而是为了整个杨氏一族的传承。
只是还来不及发出什么声音,他脸上的笑容便已经让杨瑞感觉厌恶,又是这样的笑,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那双眼睛好似看透了所有,杨瑞心头没来由的烦躁,他伸出右腿,一脚踹在杨思琦的身上。
声音卡在喉咙里。
杨思琦的身子被踹下了车。
骨碌碌的滚着。
身上沾满肮脏的污水,污水顺着胸口的破洞钻了进去,火辣辣的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两条胳膊已经失了力气,身子撑起来一点,最终还是倒在污泥里。
污水淹过眼睛,眸子里的光逐渐散去,化作无声的叹息。
……
鸿胪寺那边也并不太平。
匈奴和女真的使团,登上金殿的只有二十四人,但实际上每个使团总人数都是一两百的。自从匈奴和女真在大殿上受到的羞辱在使团中传开,一个个蛮子都出离的愤怒了,涨红着脸,大声嚷嚷着要让宋言为他的目中无人付出代价。
当然,叫声虽然响亮。
可真去找宋言的麻烦,却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
新后县外,德化县外,两座超大型的京观,震慑着每一个人。
驿馆的另一边,便是楚国使团的住所。
宽大的床铺上,林雪抱着被子,健美的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每每浮现出来的,都是宋言于朝堂上大杀四方的场景,血喷在宋言的脸上,猩红又妖异。
她有些心痛。
她不知道,在自己被卖掉的那些年弟弟究竟经历了什么,曾经乖巧温顺的性子,怎地会变成这般模样。
这个夜晚,很多人失眠了。
不过,这里面显然不包括宋言。
他过得很舒服。
直至灼热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耀在脸上,宋言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花怜月倒是醒的更早一点,此时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丝袜,满脸惋惜。
虽说这种奇怪的衣服莫名羞耻,但穿上之后感觉还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显得腿长,腿型更加漂亮,可惜上面被宋言扯出来一个洞,大概是穿不了了。听到宋言的动静,一只素手便将耳畔的长发勾到一旁,眼神稍稍有点不满,扬了扬手里的丝袜:“好好的衣服,为什么要撕破了啊。”
宋言却是笑笑:“丝袜丝袜,就是用来撕的,不撕能叫丝袜吗?”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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