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来透透气。”旋即视线扫了一眼那两个婢子,这才再次问道:“表姐怎地不休息,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宋言的问题,高阳面上便闪过一些无奈和疲惫,扬了扬手里的信:“表弟瞧瞧就知道了。”
眼瞅着高阳要将书信递给宋言,身后那两个婢子便有些慌张,其中一人控制不住下意识开口说道:“郡主,这不合适……这是您的信件,很细密的东西,怎能随意交给外男……”
“闭嘴。”
话还没说完,宋言便是一声厉喝。
霎时间,两个婢子身子一抖,面色惨白,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不敢再说出来了。
冷厉的眸子扫了过去,两个婢子只感觉身子都是一片僵硬,一股子凉气顺着脚底板直冲脑门。
会死的。
这位可是最喜欢把玩人头的冠军侯啊。
前些时日,才刚刚杀了几十万的匈奴人,听说还在安州府和平阳府交界的地方,耗费数以万计的脑袋,筑了一座极大的京观。
他该不会是盯上了她们两个的小脑袋了吧?
一时间两个婢子身子抖如筛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宋言有些无语,虽说刚刚语气是冷了一点,但有这么吓人吗?
懒得跟两个婢子计较,宋言便伸手接过信件,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高阳的指尖,高阳面色一红,小手唰的一下便缩了回去。
宋言也是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下,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信的内容上,大概扫了一眼,面色登时变的有些古怪,熟悉的字迹,这封信是福王妃孔念寒写的。明明已经损兵折将,连桂婆婆一个九品武者都折在平阳城,可孔念寒看起来依旧没有死心的样子,仿佛不把高阳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榨干,就誓不罢休。
这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执着啊?
再怎么说,高阳也是孔念寒的女儿啊,为何宋言却是觉得孔念寒好像对高阳的存在极为痛恨,巴不得高阳跌落在尘埃中,泥地里?
信中,孔念寒以一个慈母的口吻,花费极大的篇幅,描绘自己是如何宠爱,担心高阳;记述了一些她和高阳小时候温馨的回忆,又着重描绘了因着高阳对她产生误解,是何等伤心。
尤其是那一句:做母亲的,怎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更是看的宋言差点就要吐了。
信中并未否认她的确是准备将高阳许配给匈奴小王子阿伦赤。
但孔念寒却是为自己寻了一个借口,表示高阳于中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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