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声道:“你怎么知道的?邪教徒的阴谋,和警用手语。”
“嗯……”
[总不能说我来自3K古泰拉,跟你算半个同行,还能看见未来碎片吧。]
按照帝国的保守尿性,一旦暴露这些奇奇怪怪,花里胡哨的未知玩意,等来的只有死或惨死。
霍雷肖眼珠右转,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答复。
“我在牢里打趴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他们把计划告诉了我,至于手语,跟条子斗智斗勇那么久,当然看得懂。”
霍雷肖脸不红耳不赤地撒了个谎,糊弄过去,反正她都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了,也不见得能发觉不对。
突然,刹车带来的前冲让本就一塌糊涂的车内变得更加凌乱。
霍雷肖伸手扶住座位靠垫,一手将女猎爵从满是血污的车厢地上抱到座位上。
“起来,穿好装备,我们恐怕到那些家伙的老巢了。”
不一会,阻隔驾驶舱与车厢的防暴门发出了开启的声音。
“到了!都爽完了吧,该轮到我们……”
里面走出的邪教徒打着哈欠,话光说一半,当看清车厢里一片尸横遍野的狼藉后,话被吞了回去。
霍雷肖和女猎爵齐刷刷盯向他,两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尖锐,寒冷,凶厉。
女猎爵想冲上去,但被霍雷肖按回了座位。
“你只管穿好装备,剩下的交给我。”刚刚还颇为和善的脸上瞬间只剩阴冷。
女猎爵凝望着青年,不知怎么地竟意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心。
邪教徒不自主地往后退,踉跄逃跑。
“快关门,通知主祭,两个祭品脱离了控制!快!”
说完,他一巴掌拍在应急闭合开关上,厚重的防暴门迅速关闭。
“呼。”那人大吸一口气,抹去头上的冷汗。
咔!——
还没等他拿起通讯器,一道格外尖锐的刺耳利响将驾驶室内的两人惊吓猝然回头。
只见一只铁手卡在了即将闭合的门缝里,若是寻常肢体早就被当场截断,可眼前这铁手不仅没有一点形变,反倒把足有八厘米厚的防暴门给挤压变形!
缝隙后,一双冰冷骇人的蓝色眼眸紧紧盯着他们,仿佛一头藏匿在黑暗中的野兽。
“不是想出来玩吗?躲什么?”
冷冽的话语就像尖锐冰锥般刺在两人快跳出身体的心脏上。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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