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让他们准备今夜过河,乘船过去,对敌军做一次夜袭,不求杀敌数量,务必大张旗鼓,惊扰到对方侧翼,阻断西军的攻势。”
“诺。”诸葛延也不多礼,接过令牌便走。
“十二弟,我让你做监阵,让诸部按时辰轮换,若没有我的军令,有提前擅自脱逃的,斩!敢奋勇杀敌的,赏!”
“诺。”刘贺颇为谨慎,他在心中复述了一遍军令后,才姗姗离去。
“……”
一连串的军令下达之后,诸将各自领命而去,身边顿时空了不少。他调度极为得当,剩下的刘沈等人自问,换了自己,也做得更好,心中甚是钦佩。
但刘羡仍不满足,他扪心自问,经过上次的战事验证后,西军的氐人应该非常清楚,想要从正面突破营垒,应该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即使成功攻下,损耗也会非常严重,这在有征北军司这一外在因素影响的前提下,无疑是极不理智的。
看来,对方应该是采用了别的什么策略,试图获取胜利。
几个念头转过后,刘羡又寻找张寔道:“安逊在哪儿?”
作为张轨的长子,刘羡一直很少用到张寔,张寔闻言不禁有些惊讶,很快走上前道:“元帅,我在这儿。”
“你给我派百余名斥候,去渭水上游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多派一些人,走远一些,最少也要看三十里路。”
渭水下游有何攀及新造的水师在,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刘羡的眼睛。但因为有三座渭桥的缘故,船只并不好通过渭水,也就无法轻松掌握上游的景象。刘羡想,如果敌军有什么策略,大概也就只能从这里着手了。
做完这最后一道布置后,刘羡没有进行更多的过问,他看各部都顺利地开始运作起来后,随即就下了望楼,回到渭北的大营检阅辎重。
过多的命令只会导致士卒的无所适从,如果没有必要,还是要尽可能减少军令,让前线的将士自行处理。毕竟刘羡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不可能事无巨细地进行处理。而优秀的将士,也不可能是自己的人偶,他必须学着相信部下。
而经过了这么多日的统帅之后,刘羡对于如何当一名领袖愈发有心得了。对于大部分人说,他们所需要的领袖,并不是一个能给他提供建议的人,而是一种信念的支撑,就如同旗帜一样,让他们感觉自己有了依靠,继而激发面对生死的勇气。为此,相比于切实细致的军令,领袖的自信风范也是同等重要的。
好在这种事情,刘羡早已经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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