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渡河,派骑兵渡过渭水,约定好时日,到时候,南北夹击,一齐进攻,刘羡凭什么抵挡?”
旁人听了也觉得有理,都出声附和,如吕朗就跟着说:“就算不打他的大营,我们派人断他的粮道,也够刘逆喝一壶的。”
司马颙便回头问阎鼎,阎鼎总揽军务,知晓详情,对此回答道:“殿下,我前日已经问过了,潼关那边已经造船近两百艘,可供五千余人同时渡河。”
听说船已造好,众人神情无不舒展。不管怎么说,有船和无船,到底是两回事,哪怕是这些船作为漕船,运粮也能简单不少。
但阎鼎的神情却并不愉快,他稍作犹豫,向河间王禀告道:“兵法之道,重在有正有奇,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刘羡事先在三河口立营,三河口就在潼关北面二十里处,我们要运送兵员过来,恐怕瞒不过他。”
“不能绕过去么?”
“三河口在上游,潼关在下游,如此一来,他们拦我们是顺流,我们要运兵是逆流,速度相差许多,恐怕绕不过去。”阎鼎在地图上指点出位置,为河间王分析道:“要想渡河运兵,只能先拔掉三河口的大营。不然即使渡河过去了,没有补给,也是无援的孤军。”
司马颙看了看位置,也觉得此地险要,颇有些棘手,又问:“这里有多少人?”
“我已经查探过了,大概四五千左右。”阎鼎道。
听闻这个数字,司马颙大感轻松,他随即就对彭随道:“我给你一万五千人,你敢不敢拿下三河口?”
彭随在心中思忖,若把造好的船都交给自己,一次性渡河能过去近五千人,那渡河时候也是安全的,不用担心半渡而击。惟一可能要考虑的,大概是对方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用火船袭击。但上次中招是因为自己猝不及防,这一次只要事先提防,做一些长戈将火船抵住,应该也就不至于再出差错了。
这么想着,彭随当即允诺道:“殿下,若再配我一名良将,我自然敢言必胜。”
“哦?”司马颙打量了眼彭随,看他一身儒生打扮,心想确实要给他搭配一名斗将,便又问道:“你想请谁一起出阵?”
“衙牙门最好,他和我是同乡,相互之间比较默契。”彭随这么说的时候,其实有些私心。衙博前年曾经受命去益州攻打李特,结果一战被李荡伏击,被打得大败,他所率的两万军队丧失过半,也使得司马颙暂时丢下了攻占益州的想法,转而去经略洛阳,从此衙博也就被边缘化,如今彭随得了立功的机会,就想顺带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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