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狠狠给了他一拐子:
“起床了!!!”
季离睁开眼:
“怎么?”
“还说怎么……”
爱奎尔翻身就开始压制他,掐着他的脖子:
“又是按又是戳的,你都是哪儿学来的?!”
“现代网络很发达,没吃过兔子肉还没见过兔子跑么?”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早就和安雅她们……”
“那不是很正常么?”
“不准!不准!我不准!!!以后都不准了!!!”
“那不然和你?”
爱奎尔再度熟透,支支吾吾了半天:
“以……以后再说!”
晨间的打闹之后,爱奎尔重新穿戴整齐,拿着发绳要季离给自己扎头发。
她那一头蓬松的红发虽然比不上阎玺羽散开的长度,但也是到达腰际往下了。
季离研究了一下,给她扎了个发量惊人的双马尾。
爱奎尔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哼……手艺不错嘛。还给谁扎过?”
“只给你扎过。”
“又在骗又在骗……以前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啊?”
“我可没胡说。”
就兔子妞儿那天天熬夜披头散发的模样,从来不会让季离给她扎头发。
阎玺羽的话,倒是给她拆过头发,还真没扎过。琴那种比较上流的发型一般都很复杂,季离更是懒得。
至于癫婆……给一个扎另外七个估计闻着味就过来了,就等于扎八个。
我奥丁开发廊的啊天天给女人扎头发?
不过爱奎尔看起来挺高兴就是了:
“我们……要不要告诉杜克婶婶?”
“告诉她干嘛?”
爱奎尔脸一红:
“想让她祝福我们……”
不好意思,文化差异了,搞不懂。
“我们去下面练练?”
“想找打了?”
爱奎尔拳头一捏,凭空从背后拔出一根红色的几丁质标枪:
“哼,我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
“那昨天还被队长包成个粽子。”
“普利策我警告你不许提昨天的事情!”爱奎尔大怒。
……
伯明翰,圣马丁博物馆。
身披红袍的女人看着手机上安洁莉卡发来的消息,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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