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二。”
大鼻子认准自己是横路敬二了,刚才下棋那段时间属于大鼻子的空虚期,平时他的思维模式比较固定。
遇到问题,调动头脑中的无数意识,总有合用的,之后他的行为语言就跟着那股意识往下走了。
但下象棋这玩意儿,没人能教他!属于独立思考,再加上刘永禄在旁边“精神干扰”,大鼻子脑子一下子就乱了。
这么多年里,也很少人问过他关于姓名的问题,大鼻子今天冷不丁一错乱!
得,他变横路敬二了。
“你要是横路敬二,我就去杜丘冬人……”刘永禄没当回事继续往下说:
“大哥……不是,横路,我最近两天寻思一件事儿,许愿吧,我不是不想许,但我们那没这规矩啊。
除了八月节吃月饼有什变馅儿的,大家伙儿平时工作生活还是讲究一个自力更生,多劳多得,您让我白吃白占,我心里有愧!”
他心里真有愧,在刘永禄眼里自己和寇冈在调查部,在库尔特占点小便宜儿那不叫白吃白拿,其中担着风险呢。
我凭自己本事fou来的东西,那得感谢祖师爷赏饭,不属于不劳而获!
“横路,螃蟹热得了,吃吧,你看我对你多好,我吃长脐的(公螃蟹),你吃圆脐的(母螃蟹)。
赶紧趁热吧,嚯!顶盖儿肥诶……”
刘永禄掰开螃蟹给手烫得通红,赶紧把螃蟹放在身边的大芭蕉叶上,俩手摸了摸耳垂。
“那你想怎么办?”
大鼻子找不到证据干脆不想了,我就横路敬二了!还是有名字舒服,浑身上下,不知道是哪儿,大鼻子莫名其妙找到一种归属感。
“诶,问到点子上了,咱啊……”
岛上的螃蟹个儿大,刘永禄也没趁手的工具,他一手攥着螃蟹身子一手攥着螃蟹大腿儿废了老大劲才给拆开,大腿连着身子有一截白花花的肉,刘永禄“吭哧”就是一口:
“我虽然不许愿,但咱可以谈个买卖儿啊,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
“买卖?”
横路敬二活了几万年,还没听说这个词儿呢。
“对,也叫生意,我给你点东西,你再给我点东西,咱俩互不相欠,这才是正经待人接物的路子。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说是不是?”
这就是刘永禄想了几天琢磨出来的道儿,他其实也是铤而走险,岛上那些人变成那副鬼样子肯定跟眼前这货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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