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赶紧用手去撕扯滕蔓,可那暗褐色的植物力气却大的惊人,卡特的挣扎在滕蔓的疯长下显得微不足道,下一秒,他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仰面躺在地上。
“工具!大哥!你就没什么趁手的家伙儿事嘛!”
“都在抽屉里……拿不到了……该死……”
躲在卡特的身体里,刘永禄有力使不出来,渐渐的他开始听到卡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小时候……很小的时候,也就是八九岁大吧,画过一扇门。
在墙上,没有把手,却总在夜里敞开着。我听见风,风里有钟声响起,有猫在唱歌。
风和猫都告诉我,我是被遗忘的继承者,是自己未来的影子,你听见了吗?未来的我在说话。”
刘永禄都听傻了,心说您都快让爬山虎给裹成木乃伊了,怎么还有心情琢磨小时候的事儿呢。
可顺着卡特的右手腕一看,刘永禄明白了,只见一截暗红色的藤蔓已经牢牢卷住了卡特的手腕,随着藤蔓越箍越紧,刘永禄甚至看到了植物表面出现了明显的鼓胀。
眷族在吸吮卡特的血液,也许还朝他身体内注入了什么毒素!
此时的卡特就像是那些在幻梦境中看到蛤蟆黑色石板的闯入者一样,已经意识模糊,看到幻觉了。
“我曾走进过大橡树旁的地穴,那里被孩子们称为‘蛇窝’。
那天的阳光像是液体在大地上……流淌,虫鸣像是咒语,我看到了盒子……
而盒子中则是无数个不同时空的我,他们手中都握着那把银色的钥匙……等了许多年……等的像梦境一样陈旧,我该回去……”
卡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安详从容,他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往日的回忆中,给刘永禄急的,他如果此时能控制身体,非得给卡特来俩大逼斗不可。
“别念了,别念了,再念咱俩待会儿该臭了!”
刘永禄在卡特心里疯狂呐喊,可这位依旧不为所动,神祇的意志与甜美知识的诱惑又岂是普通人能随意摆脱的!
“一片泛着磷光的森林在我四周摇曳,树木仿佛生出了三尖枝芽,我赞美它,我膜拜它……因为这才是生命该有的紧密状态。
如同邪异的王冠直指墨绿的苍穹,耳畔地唱着老翁富有色彩的歌谣,眼角余光里每一道阴影都扭曲着不可言说的姿态。
我隐约望见远方巨大的三尖树废墟,它漂浮在半空不受重力……约束……”
刘永禄气得说不出话了,这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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