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才后知后觉,幸亏老陈没听他的话。
现在让老陈找老伴,则又是另一种心态。
主要是不想看老陈孤零零地熬到七老八十。
男人嘛,四十多岁,也不算老。
这时,叶秋萍跪在毛垫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几片枫叶被风卷起,飘到墓前。
陈延森弯腰捡起几片,不多时,就被他折成了一朵玫瑰花的造型。
等叶秋萍把冥钞和黄纸烧完,墓碑前已多了十几朵枫叶折成的花。
“走吧,山上的风太凉了。”
陈延森拉起叶秋萍,两人一同坐进车里,向着城内驶去。
……
……
国宾书屋门口冷冷清清,连只雀鸟都见不到。
自从春申一中、春申二中、春申三中还有实验小学陆续搬出内城,书店的生意就骤降了九成九。
尽管唐立新特意在外城春申一中门口,给陈国宾找了间新商铺,却被他拒绝了。
北驿巷的生意因学校起,学校一走,自然也就败落了。
老陈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怀里抱着把民谣吉他,手指无意识地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着,没什么章法,曲调和他的人一样,透着股老旧的味道。
“刺啦”一声!
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陈延森抬脚走了进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国宾抬起头,随口问道。
“刚回,公司在芍陂镇包了两万亩地,准备弄个农场。”
陈延森走上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累不累?”陈国宾顿了顿,关切问道。
他平时很少给陈延森打电话,对儿子的了解大多来自新闻报道,知道森联资本旗下的业务越做越多。
他没开过公司,但光经营一家书店就有很多辛苦和麻烦,更别提儿子要管一家有一百多万员工的集团了。
“还好。”陈延森话锋一转:“学校都搬去外城了,你守在这儿,一天能卖出去一本书吗?”
“在城内住习惯了,不想搬。”陈国宾回道。
“陪你去吃午饭。”陈延森道。
“那我把门关上。”陈国宾放下吉他,起身说道。
与此同时。
芍陂镇,孙家大院内。
孙兆辉捧着手机,眼睛死死盯着银行到账信息。
整整五百万!
“嗐,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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