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流畅。
毕竟每年陈延森都会带她去北欧,手把手地教,她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陈延森则像闲庭漫步一般跟在宋允澄身后,同时分出一道精神力,紧紧护在她的周围。
多名安保人员守在滑雪场入口与坡道两侧的关键位置,黑色冲锋衣外罩着荧光色警示马甲,在皑皑白雪中格外醒目。
他们的耳麦里不断传来彼此的低声通报,目光像鹰隼般扫过雪道上的每一个身影,连远处缆车旁打闹的游客都没放过。
虽然达沃斯小镇的安防严密,可谁又能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
风隼的工作人员拿着老板的钱,可不敢心存一丝侥幸。
……
……
第二天上午,陈延森启动返程。
上了飞机后,高伟林突然开口说:“老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全球顶尖的企业家不远万里,哪怕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要赶过来。”
陈延森轻轻一笑,明白老高话里的意思,他没吭声,只是把目光转向了宋允澄。
“老板,高总,是信息价值吗?”
宋允澄立刻会意,思索一番后,给出自己的看法。
在工作或正式场合,宋允澄对陈延森的称呼基本以“老板”为主,就连“森哥”都很少喊。
可到了私底下,她总爱叫他“师父”。
当然,在某些特定场景下,“爸爸”、“大叔”、“哥哥”这类称呼也会从她嘴里冒出来。
高伟林咧嘴一笑,点了点头,却没接话。
废话!
“老板娘”这话是说给老板听的,自己插什么嘴?
“有进步。”
陈延森夸赞道。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你这么夸我,是不是觉得我以前太笨了?”宋允澄苦笑着问道。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透这个道理的。
你看,老高琢磨了好几天,脑子里才有清晰的概念,而你只用了十几秒。”
陈延森半开玩笑地“拉踩”道。
有时候,道理明明浅显易懂,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可大部分人却要用一辈子才能想明白。
因为能叫醒一个人的,从来不是道理,而是南墙。
大多数普通人,只有到了一定的年纪,才能看懂社会的真正运转规律和底色。
“是啊,宋总。”高伟林附和道。
陈延森看了他一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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