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端礼惊魂未定,闻言连连点头。
此时刚刚那两名年轻女孩也各自捧着一碗糙米饭走了进来,并且奉到两名士大夫身前。
两女似乎依旧不死心,死死盯着两名士大夫的同时,不断卖弄腰肢。
毕竟宋国选官的时候也是要看相貌的,因此两名士大夫都是相貌堂堂,即便是钱端礼年纪比较大,那也算是个老帅哥,更不用说正值当打之年的陆九渊了。
只不过两人年纪较小,而且山中渔猎民族也是饥一顿饱一顿,身材十分平板,两名见过大世面的士族子弟如何能看得上?
甚至饿了半日,面前的这碗糙米饭都更加有诱惑力好不好?
钱端礼低声说道:“陆六郎,我只知道倭国人有留我大宋士大夫过夜,借种生子的传统,怎么这宝岛野人也有?”
陆九渊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对于这个不合时宜的西府相公彻底无奈。
如今还在这所谓的云山部部族大厅中,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钱先生慎言。”
就在两名宋国士大夫互相低声交流的时候,宋云鹭已经与那阿棒头人继续说了起来:“阿棒头人,我之前带来的药效果如何?那几人疟疾可曾好了吗?”
阿棒当即浑身激动颤抖,连带着脸上的刺青也跟着哆嗦:“大巫果真能取来天上的云朵,吃了花水之后,人也好了。”
宋云鹭刚要说话,就见到陆九渊直接端着木碗豁然起身:“疟疾?!宋郎君可是在说瘴疟?”
且说疟疾这种病几乎是与南方开发同时存在的,唐代有载:瘴与疟分作两名,其实一致,或先寒后热,或先热后寒,岭南率称为瘴,江北总号为疟,此由方言不同,非是别有异病。
而华夏先民在与疟疾的斗争中,也发展出一套经验医学,比如久服薏苡仁,可以轻身辟瘴。吃槟榔子,亦可以胜瘴。其余如雄黄、苍术之类,时常拿来烧了熏,驱除蚊虫,亦可以除瘴。
但这终究只是预防,真正得了疟疾之后,大约也只有常山汤之类的药物来缓解病症,靠身体硬顶,没办法彻底根除。
否则韩愈在被贬谪到岭南时,也不会写下“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这等类似绝命诗般的诗句了。
此时听闻宋云鹭与这阿棒的交谈,竟然是有治疗疟疾的药物,而且还是这大汉国立医学院送给宝岛野人部落的,确实是过于匪夷所思了一些。
这些药物陆九渊也是眼馋至极的。
宋云鹭却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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