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只不过听说宫中在不停的召集商船,并且准备征调两浙水军总管李宝回临安。
这就是标准的浮海而逃的起手式了。
这破事赵构已经干过一次,想干过一次,如今再准备干一次也属实是情理之中。
在关键时刻,杨沂中终究是没掉链子,将此事掐灭在萌芽之中。
如今大宋海军十分靠谱是不假,但汉军也是有强悍海军的。
到时候大汉海军一路追击,赵官家难道是想要逃到爪哇国与野人作伴吗?
这还仅仅是宋国最高层的动作,至于已经趁势而起的江南割据派官员则是集体来了个大刹车。
最典型的则是对陆游的攻讦一日之间全都销声匿迹。
原本朝中打的如意算盘是将陆游召回朝中,如果他敢回来,就以虞允文、刘淮余党罪名将其处置了;
如果陆游不回来,那就直接宣布他为叛臣,号召蜀地官员豪强士大夫一起动手,将其弄死。
从此之后,宋国朝廷只有割据派一家独大了,关起门来过小日子,让人想想就开心。
不过种种算计在辛弃疾的铁蹄之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宋国的‘叛臣’刘淮已经派遣部将横扫了两淮大军,若是陆游也成了‘叛臣’,死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割据派偃旗息鼓之后,原本在这一个月中被迅速打压的主战派立即抬头,试图做出一些改变。
但比较黑色幽默的是,高层的主战派基本上都因为虞允文之死而弃官回家,而那些中低层之人迅速陷入了思想混乱之中。
太上皇篡位之事可是亘古未有,这到底算什么呢?难道能说赵构这个当父亲的不忠不孝吗?
赵眘又是实实在在的疯了,想要为其张目,让赵构还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主战北伐……
如今两淮大军全军覆没不就是因为北伐导致的吗?
你不能说因为没跟金贼打,就不算北伐吧?
因此,主战派只是在民间起了一些声势,随后就因为头领的丧失与思想混乱而彻底失势,根本翻不起风浪来。
“总的来说,宋国朝廷中的情况就是这些了。”
罗怀言点头,握着苏宽的双手,恳切说道:“这些时日真是辛苦老苏你了。”
苏宽的姿态明显是紧绷许久之后骤然放松下来,以至于全身都有些瘫软之态:“少郎君回来就好,我乃是中人之姿,根本管不了这么一摊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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