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悯人的情绪,脸上反而有了一丝狰狞之态:“不管了,这乃是上天给予大金的机会,甚至有可能是最后机会了,若是能趁势攻下巴蜀,那大金国祚就不会亡!”
完颜元宜有些担忧的看着完颜亮,生怕这位主君再犯之前仓促征宋的错误,但在迟疑片刻之后,他还是长叹一声,没有给出任何谏言。
第二日,也就是十一月十九日。
在经过昨日一天的激烈交战之后,战争烈度也逐渐升级。
宋军骑兵稀少,很快就被金军斥候所压过,不敢再出营袭扰。
只不过由于昨日马蹄与战靴踩踏雪地,有的地方已经踩实,而有的地方则是被日光照射一日,有些融化的趋势,再经过夜里寒风一吹,反而变成了混着泥土的尖锐冰凌。
其中再混有些许箭头与铁器残片,更使得这片道路变得险恶起来,军兵只要踩上去,就会在脚底划出血口,立即就会丧失战斗力。
然而军令如山,哪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
金军五更造饭,清晨列阵,三万余大军在寒风中排列整齐,踏着雪地冰凌,士气高昂,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宋军同样气势汹汹,在简易工事之后准备迎敌。
双方的信息在这一刻的微妙差距,直接导致了大战爆发。
“陆相公果真是神机妙算,只用一条谣言就引得金贼不顾天时前来进攻,当真是武侯在世!”
在前阵迎敌的惠逢没完没了的马屁终于让宋军诸将有些腻歪,连带着陆游也有些无奈:“惠将军,如今还是要专心作战为好,可千万不能乱了谋划。”
惠逢大声应诺:“陆相公!且看我老惠大展身手吧!”
陆游更加无奈,点了点头之后只能拨马离去。
如果只听惠逢的豪言壮语,还以为这厮要率军迎面痛击金贼呢!一个佯败的任务,搞得如此壮怀激烈。
待陆游走后,惠逢方才收敛笑容,心下盘算起来。
他作为西川大将,在自然与成都府有所交流,事实上,他的夫人是宇文氏的旁支,他算是成都府宇文氏的毛脚女婿。
因此,惠逢在昨日晚间,收到了从成都府传来的消息。
而这个消息实在是与陆游放出的谣言过于相似了,以至于惠逢有些迷茫乃至于混乱起来。
他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时间紧迫,却也来不及想哪里不对劲,他只能按照陆游的指挥,开始布置。
“惠老大,咱们现在是不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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