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就好了,总不至于如今会落得一身骚。”
梁肃立即接口:“何都督此言差矣,这天下就没有做了好事,却是无用功的道理。大郎君通过救援宋国,结识豪杰,获取名望,为山东开辟了一条生路,总不能说是错的。
只不过,何都督说的也有些道理,大郎君麾下还有许多乃是宋人出身,若不能收他们为己用,就算不杀之,也应该驱逐回宋国才对,总不能让他们当着山东河北的官,却要拜江南的官家。”
何伯求随即附和:“还有,大郎君,如今幽燕之地已下,官吏却是稍微有些紧张,若是从降人中提拔一些人,他们心中若不认节度府这番制度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从地方升任到中枢,官职却从知州、转运使升任到节度府掌书记吧?”
听到这里,刘淮终于失笑,只不过他还是捏着信纸,看着舆图,片刻之后方才长叹一声,却说了个四六不着的话题:“虞相公殒了,我很伤心,你们伤心吗?”
这问题问的实在是过于离谱,若是李通那个小人在此,说不定还能挤出两滴眼泪来附和一下,但是何伯求与梁肃两人却是瞬间无语至极。
是,虞允文之死的确是令人扼腕,但是与今后的百年大计相比,他一人之死又算得了什么?
莫名横死的忠臣之前如山如海,之后也会络绎不绝,刚刚过去的十月,最起码有上万的金国忠臣跟着完颜雍一起魂归阿骨打了,谁会理他们?
只不过虞允文乃是汉军上下相熟之人,方才有些说法罢了。
“虞相公殒了,我们自然是伤心的。”片刻之后,还是梁肃捏着鼻子说道:“可如今咱们所要做的,不就是为了为虞相公复仇吗?”
刘淮将手中厚厚一打信纸收好,随后摇头叹道:“若只是这般,倒是有些狭隘了。咱们创造的时代,终究还是得有更多虞相公一般的人物,更是得让这些民族英雄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说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刘淮终于扔下刚刚那副感时伤怀的姿态,笑着转头对两名重臣说道:“刚刚两位一唱一和说的不挺好吗,怎么现在不继续说了?”
何伯求看了一眼梁肃,笑着说道:“再说下去,就该挑明白说话了。”
“那就说。”
“好。”何伯求十分不客气:“大郎君准备何时称帝?”
刘淮淡淡说道:“尽量快一些,尽量简单一些,大约就是在今年之内吧。”
“噗……”梁肃将刚刚饮入口中的茶水全都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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