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须全尾的离开临安城的范围,打出了宋国的旗帜,向北进发。
此时混乱已经波及到了周边,不仅仅是百姓人心惶惶,官吏将领同样六神无主。
罗怀言率领这一大票骑兵大摇大摆沿着官道行军,一路上,这些精锐的飞虎甲骑依旧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厮杀一番。可期间莫说没人敢阻拦,连个询问之人都没有。
到了后半夜,一行人抵达华亭县时,方才脱下盔甲,寻到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屋中,准备安生歇息。
而到了此时,罗怀言方才来到那两辆马车前,端着食水笑吟吟的说道:“虞夫人,今日我等实在是冒昧了,小子在此给虞夫人请罪了。”
一辆马车的帘子掀开,最先走出的却是虞刚简。
他出来之后,却是晃晃悠悠,在扶着车辕缓了许久方才站直身子。
今日长途奔袭一百多里,飞虎军的骑士们只是刚刚活动开身子,但是坐在马车中虞刚简等人可就遭老罪了。
“我……我祖母已经歇息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呕……”
话刚说了一半,虞刚简干脆呕吐出声。
“算了,还是我来吧。”虞公著也从马车上走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却比虞刚简要镇定的多:“你们是山东刘大郎的兵马吗?”
罗怀言刚要回答,就听到第二辆马车中发出咚咚声响,不由得放下食水,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一人。”
说罢,罗怀言赶紧找来几根贡香,点燃之后插在香炉上,安放在第二辆马车旁边,做完一切之后,方才将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具棺椁。
以及坐在棺椁旁边,被五花大绑,正在发出呜呜声的胡铨。
罗怀言对棺椁躬身行礼,随后方才将胡铨提溜出来,并割开了绳子,拿出了塞在他口中的帕子。
“岂……岂有此理,简直是有辱斯文。”胡铨跳着脚大骂道:“你们北地行事,都是如此粗鲁吗?!”
罗怀言摊手以对:“老丈,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拦在虞府之前,不让我们进去呢?
当时的情况,哪里容得掰扯,也只能先把你绑了再说呗,话说你是何人?”
胡铨还没有说话,只听到一旁的虞公著说道:“这位是当朝兵部侍郎胡铨胡公……这……这棺椁中是……”
话刚说到一半,虞公著就死死盯着第二辆马车中的棺椁,目露惊愕。
罗怀言退后两步:“正是虞相公的尸身,你们可来祭拜一番……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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