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崩地裂之时,为之奈何?”
龙大渊自然也心有戚戚,如果曾觌也在这里,说不得哥仨会直接抱头痛哭一场。
赵眘的心腹自然有许多俊才,但关键在于那些才俊会去谋求正经功名。
最得用之人或是在虞允文麾下参与北伐,或是放任地方为官熬资历。
其次的则是去建康,为王驾前驱。
也唯有这几名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方才会在赵眘身边厮混,如同在王府时当帮闲一般。
这也怪不了赵眘,毕竟临安在江南,外敌除非打穿两淮长江,否则威胁不到,而内敌……
谁能想到赵构能搞这么一手啊!
这又不是五代十国时,有刀就是草头王的时代了。
龙大渊却强忍惊慌,上前握住张说的双手:“所以我说你只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
咱们这些人只能依附于官家,是与官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如今就连虞相公都已经身死,谁又能放过咱们?
你躲在军营中又能如何,等到局势平定时,新任枢密使举着王命旗牌,难道还有人敢保你吗?”
张说泪流满面,反握住龙大渊的双手:“老龙,你点子最多了,如今可有什么谋划?”
龙大渊苦笑摇头:“若是虞相公在此,可能会有全盘谋划,但我这种蠢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我还是得先问你一句,你是否还忠于官家?”
张说指着心口说道:“我对陛下的忠心,天日可鉴!”
龙大渊自然也没工夫验证张说的真假,只是胡乱点头,将想了一路的翻盘方式讲了出来。
“你现在就去召集人手,越多越好,只要那些值得信任之人,然后咱们一起冲入宫中,救出官家!让官家复登大位!”
张说连连点头,等了半天之后,方才擦着脸上泪痕问道:“这就没了?”
龙大渊坦荡说道:“自然是没了,我这种废物难道还能有什么精妙计划吗?而且就这种计划,但凡晚上一两日,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杨沂中还没想到控制枢密院亲兵营,不代表他蠢到不来收拢临安城的兵权!”
龙大渊话声刚落,就听到南方又是一声轰隆闷响。
张说浑身一抖,刚要探身张望,却见龙大渊抓着自己双手继续言道:“而且……今日还有靖难大军的探子在行动,他们虽然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却不可能将数万大军挪过来。
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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