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大辽亡了,你哭些什么呢?”
契丹将领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是啊,女真人要灭国了,契丹人为什么要哭呢?
耶律窝斡继续说道:“而且那汉人的王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括里、老和尚不也是在他的军中效力吗?只是改个姓罢了,还是是咱们祖宗起的汉姓,又算得了什么?”
契丹将领擦着眼泪,重重点头:“那我就护着节度,打开城门,放汉军进来。”
耶律窝斡摇头失笑:“你随便吧,我要去一趟皇宫,我这一辈子,做事都是半途而废,当群牧司主簿不痛快,又去当义军;想要当皇帝,却又没这胆子;当义军不能成事,又来归附大金;如今总该让我做一件有始有终的事情才对。”
契丹将领表情有些慌乱,而耶律窝斡却再次宽慰对方道:“我总得跟陛下见一面,劝他投降才对。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契丹将领长舒一口气,也有如释重负之感,应诺之后,立即转身离去了。
耶律窝斡在仆从的服侍下,艰难披上了铁裲裆,却因为腰围太大,过于痴肥,无论如何都无法系上裙甲,也就将其扔在一边。
随后,耶律窝斡艰难上马,带着十余名亲兵一起,向皇宫走去。
一路上兵荒马乱自不必多说,甚至皇宫都城门洞开,无人值守,耶律窝斡骑着战马,几乎畅通无阻的抵达了文德殿。
“陛下!”
耶律窝斡艰难从战马上下来,看着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完颜雍说道:“臣来了。”
完颜雍定定看着耶律窝斡,半晌之后方才笑道:“今日不论君臣,只论兄弟,你我乃是结拜兄弟,就不要如此生分了。”
耶律窝斡同样笑了,踉跄着从地面上爬起,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当日结拜时的场面。
在心中对比今日场景后,耶律窝斡也只能感叹:“兄长,当日你我何其壮也?如今竟然衰弱至此啊!”
完颜雍没有理会这番感叹,只是定定看着耶律窝斡说道:“贤弟,你可知我为何最近一直都没唤你来参加决议吗?”
耶律窝斡那颗被酒精充满的大脑此时难得灵光了一些:“哪怕一开始不知道,如今也能想明白了。兄长是想要在大金败亡之际,给我留一条生路。”
完颜雍不置可否:“既然贤弟你想到了,为何如今却还要来这宫城中呢?是想要用朕的首级,给飞虎子作一番见面礼吗?”
耶律窝斡直接摇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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