蜮伎俩。否则又如何能在短短数年打下千里江山,众多豪杰又如何会心甘情愿为汉王驱使?
如此英雄人物,难道会下令为难一名老妇吗?”
温敦奇志歪头想了想,也只能点头笑道:“确实如此,而且如今以汉王的兵马锋锐,又如何与我一个小小的忠孝军总管玩弄心机?”
话虽如此,但温敦奇志却始终没有打开信封。
刘蕴古也没有在意,只是好奇问道:“奇志,你是什么时候察觉我是汉王密探的?”
温敦奇志:“我又不是傻子,就算一开始不晓得,但你手眼通天到这种程度,在汉地来去自如,也应该有些猜测了。
不过刚刚也就是诈一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就自己说出来了。”
刘蕴古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忒小瞧我了,就凭你这点粗犷的心眼子,我若不想说,谁又能诈出来?”
两人相交数年,不仅仅是简单的利益关系,已经有了些至交的意味,因此哪怕如今是摊牌之时,两人依旧言语无忌。
两人都知道,原本山东温敦部被编户齐民后,都在汉军治下,因此温敦奇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杀刘蕴古,两人也就顺势揭过了互相威胁恐吓的阶段。
“重新介绍一下,我乃锦衣卫指挥同知刘蕴古。”
面对刘蕴古的突然坦诚,温敦奇志面色不变,淡淡说道:“此番你是来劝降于我的吗?”
刘蕴古重重点头:“正是如此,奇志,如今汉王乃是天命所归,女真小族,虽猖狂一时,却终究难以长久。
温敦将军,如今正是投靠汉王的大好时机!”
温敦奇志摇头叹息:“你是以好友的身份劝我,还是以那劳什子锦衣卫指挥同知?”
“刚才是锦衣卫同知,接下来是好友。”刘蕴古干脆搬了个凳子,坐到了温敦奇志身前,先是叹了口气,方才沉声说道:“奇志,我既是汉王臣子,又在幽燕河北厮混许久,孰弱孰强我还看不出来吗?
恕我直言,大名府之战后,金国已经完了。之后再怎么折腾,都是苟延残喘而已。”
刘蕴古指了指那个厚厚的信封:“我虽然不知道信中内容,但想必其中老夫人也是在规劝奇志反正。为父母的无不为子女作长远计较,若是金国真的能复兴,老夫人又如何会劝你投诚?”
温敦奇志向信封伸了伸手,却又似乎触电般缩了回来:“老刘,你若能在与我初次见面时,就跟我讲明白该多好?”
刘蕴古失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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