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所动作。”
张浩再三叹气:“都元帅此举堪称荒谬了,刘大郎乃是在山东起事,又如何会怕与河北断了联系?就算他不能从河北调兵,难道不能尽起山东大军来此吗?”
仆散忠义摇头:“兵与兵也是不一样的,刘贼主力尽皆在河北,山东临时调来的兵又有多少战力?”
张浩继续追问:“都元帅,你说你要有些动作,是想要做什么?”
仆散忠义却是反问:“张相公是为刘大郎打探,还是只是想要得知军略,好心中有数?”
张浩愣了一下,方才捻须苦笑:“没想到老夫为大金殚精竭虑几十年,却还是要被都元帅怀疑。”
“那张相公是否要跟我去洛阳?”
“老夫已经老了,不愿动了,你就让老夫在这汴梁城中了却余生吧。”
“哦,那张相公倒也不要怪我有所疑虑了。”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十分诡异,然而在大势之下,一名已经彻底丧气丧志的宰相与一名依旧立志保家卫国的都元帅,还能用什么方式来对话呢?
甚至如今这两人的关系都有些诡异。
说是敌人,毕竟之前乃是亲密无间,苦苦支撑中原局势的同志。
说是战友,毕竟之后将要分道扬镳,乃至于互为敌人。
而且仆散忠义对于张浩终究是有气的。
身为一国宰相,竟然不站出来支持仆散忠义的迁都大计,反而屡屡做出泄气之事,当真是岂有此理。
然而看着张浩那满头雪白的头发,仆散忠义也知道,他终究是为了维持大金鞠躬尽瘁。
总不能因为张浩没有死而后已而指责一番吧。
“张相公既然想要颐养天年,那就不要再问我离开之后的事情了,对张相公好,对我等也好。”
“你说的也对。光英乃是个好孩子,你们一定要保住他。”
“这事也不用张相公来操心了,敬相公说要跟太子同往,必然会尽心尽力辅佐太子的。”
仆散忠义说罢,径直起身,浑身甲胄划拉作响,随后在亲卫甲士的簇拥下,大踏步的离开。
不过在距离大门两步之时,他却止住了脚步,回头说道:“张相公,我给你一个劝告,刘大郎进城之后,你即刻告老还乡,千万不要任用投靠你的那群人,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张浩默然。
然而话声刚落,政事堂的周边却有甲士大踏步的走出。
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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