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大郎君总该与臣子说句实话,什么才才算是非常之功呢?
总不能到天下一统,九州混一的之时,大郎君才要称帝吧?”
刘淮早有腹稿:“那倒不至于,可无论如何,都要收复燕云,覆灭一个金国吧?燕云离开我汉家……”
梁肃重重一拍大腿:“好,大郎君,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说罢,梁肃仿佛害怕刘淮反悔一般,也不等自家主君说完,就十分没礼貌的起身,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刘淮与几名郎官面面相觑。
“算了,继续看球赛吧。”
刘淮将手中文书一卷,塞到怀里之后,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然而刘淮还是想简单了。
这毕竟是政治承诺,虽然在现场的只有几名郎官,那也是军政首脑对参谋长的政治承诺。
到了球赛颁奖典礼结束,刘淮回到军营时,高阶文武官员就陆陆续续得知了这个关键消息。
绝大多数人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但他们还是保持了平静,只是将激动心情用到了公事上,使得汉军这台战争机器迅速而又猛烈的发动起来。
作为首当其冲的倒霉鬼,在开封府的金军瞬间就感受到了百倍压力。
“什么叫汉王有令,不得扰民,所以你们就回来了?”
西金枢密使敬嗣晖看着被捆缚结实的几名汉儿军将领,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到底是哪方的兵马?又该听从何人的军令?”
那几名将领沮丧至极,却在犹豫之后,有一人出言说道:“敬相公,你说大金还能在开封府维持吗?”
敬嗣晖看着这名被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汉儿军统制官,上前一脚将其踢翻在地,低声怒喝:“你说什么胡话?!这也就是老夫在此,若是都元帅,早就将你斩了。”
将领在地上打了个滚,想要站起来,却又瘫坐在地:“敬相公,正因为是你当面,所以我才敢说这话。
大金在开封府已经没人心了,就比如之前,我等奉命去黄河边上坚壁清野,将村子都烧了,将船都凿沉,这种活计我们之前也经常做。
儿郎们也愿意干,因为总会有点油水的。
然而北面汉王的兵马只是渡过十几骑,对着我们遥遥呵斥之后,儿郎们就束手束脚,不敢再动手。”
“是啊。”另一名被捆缚结实的汉儿将领也大声喊冤:“不只是普通军卒不敢,就连都头、统领这等将领都怕了。
敬相公,他们是真的在开封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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