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几日没有看到申指挥,他不跟咱们一起走吗?”
石琚骑在马上,迎着春风笑道:“申指挥此番并不单单是为了与咱们协作,同样也是巡查地方卫所。
申指挥可是个大忙人,咱们的事情暂时了了,他的事情却还没完。”
杜无忌点头叹道:“没想到最后竟然会牵扯到何提督,简直是……石相公,你说是不是所有离奇的案子,只要继续牵扯下去,就能牵扯到这等大人物?”
石琚摇头笑道:“不是的,只要所有官员持心平正,光明正大,就可以在一开始让案子得到公正判决,也就不会有后来事情了。
就比如如今这件事,若是何提督这些人早早与大郎君说清楚,说不得就不用这般暗中做事,到最后窟窿堵不上,只能以死谢罪。”
说到这里,石琚微微一愣,脑中精光闪现,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在回想之时又是空无一物。
片刻之后,他只能摇头感叹,果真是岁月不饶人,脑子里的念头都抓不住了。
一行二百余人继续向着沂州进发,此时虽然海州得以有个结果,但是石琚巡查地方的职责却没有停止。
行进了一日,石琚等人驻马停在了海州卫旁边,随后寻了本地民屯首领,也是申龙子钦定的可信之人查访民情。
“郝屯长,你们这里墒情如何?”
郝东来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这些贵人,点头说道:“好得很,去年原本以为粮食会减产,没想到我家娘子与两个娃子这般能干,竟然没让一粒谷子落到地上。”
石琚将手中酒囊递给郝东来,笑着说道:“来一口解解乏。所谓家有贤妻,夫无横祸,果真是精辟之言。”
郝东来接过酒囊,猛灌一口后有些贪恋地将酒囊递回:“真是如此,唉,我家大小子也到了成婚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这臭小子啥时候能回来,真是愁煞人也。”
石琚将酒囊推回,示意送给对方:“好男儿志在四方,年轻的时候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此时将他们叫回来成亲,说不得心中还会起怨恨呢。”
郝东来也不客气,将酒囊挂在腰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石琚是打着采问风俗的主意,而郝东来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两人很快就谈得入巷,吹着温暖的春风,在田间地头谈天说地起来。
“如此说来,这锄头只用十个大钱就能买到?而这犁铧也不过百钱?”
郝东来点头以对:“这是自然,自从官办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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