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浚身前,一脚踹飞了碍事的案几,大手直接握住了张浚的双手。
“刘贼!你胆敢僭越!”
有胆子大的宋军军官刚想要拔刀呵斥,辛弃疾就亲自出手,一拳将其打翻在地。
“大郎君与相公作商议,哪有你们这群废物说话的地方!”
张白鱼拔刀在手,指向四周:“不想死的,都给老子闭嘴!”
不过在此的宋军将领们毕竟还是有几个硬骨头的,即便没有带刀,却也掀起案几当作武器,向汉军甲士砸去。
但是他们毕竟不是精锐甲士的对手,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
初时的血勇之气消散之后,宋军诸将终于意识到此时刘淮正在拉着张浚双手,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刘淮甚至不用动刀,只一拳就能要了张浚的老命。
投鼠忌器之下,宋军将领们彻底安静了下来。
而刘淮却保持了冷静与克制,甚至礼仪都不缺少,他拉着张浚的双手,诚恳说道:“张相公,虞相公,末将这番至此,不仅仅是为了军略,更是要讨一个公道!”
张浚没想到刘淮会玩这一手,挣扎了两下,却感觉双手被一把铁钳钳住,只能苦笑了一声:“刘大郎,你有何要求可以直说,为何要行如此激烈之举?”
刘淮咬牙切齿的说道:“非如此,难以让张相公知道我心之坚决!”
张浚再次扯了扯双手,发现纹丝不动之后,终于有些恼怒的说道:“那你且说说,需要什么公道?”
刘淮扯着张浚的双手转身,将对方扯得一个趔趄,在厅堂中大声宣告:“我想问,我父在宿州奋战多日,距此地不过百里,为何没有援军?
派来的军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是被谁扣下了?!”
张浚稳住身形之后,艰难说道:“下蔡两军激战,金贼骑兵又多,也许是中间被金贼劫持了也说不准?!”
刘淮缓缓转头,脸上和煦的笑容已经转冷:“张相公这番说法我倒是不懂了,难道宋军没有游骑探马不成?难道这片战场只是由金贼掌握不成?”
在厅堂角落的刘宝听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缓缓向后退去,想要尽量遮挡身形。
然而府衙大堂虽然巨大,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甲士,已经十分拥挤了,刘宝只是退了两步,就被张振挡住,动弹不得了。
虞允文叹息摇头。
刘淮的言语张浚可能不明白,但虞允文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归根结底,主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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