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淮见状长舒一口气,随后立即大笑说道:“父亲且在城头安坐,且看我等小儿辈破敌!”
魏胜同样在城头含笑点头,指了指西南方向:“彼处有几座浮桥,金贼必然从浮桥过河。”
刘淮知道魏胜站得高看得远,所以也不奇怪,直接一拱手说道:“孩儿这就去夺浮桥!”
说罢,换了新战马的刘淮片刻不停,带领数百甲骑,驱逐溃军,向着浮桥处压去。
且说,汉军甲骑皆是黑色甲胄,唯一不同的乃是普通汉军乃是黑色罩袍,飞虎军乃是红色罩袍。
其是时,天空乌云密布,日光金轮忽现;地上黑甲如林,点缀点点红斑。天上地下一起压来,犹如天神之威降临人间一般,令人望之肝胆俱裂。
石敦重同样恐惧,同样无奈,但是悍将本色还是使得其人站定脚步,聚拢甲士,准备在桥头前负隅顽抗,给袍泽争取逃出生天的机会。
随着浮桥越来越拥挤,不断有金军连人带马掉入涣水之中,甲骑身上往往有几十斤的重甲,一旦落水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只是在水面上挣扎了一下,就沉到水底。
这自然引起了金军的极大恐慌。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有序通过的话,很有可能会安安全全的逃出去更多人,一窝蜂的上浮桥,将浮桥堵塞之后,反而使得所有人都很难逃出去。
但人性就是如此,正如同如果金军此时集结兵马,与汉军正面厮杀的话,胜负犹未可知一般。
所有人都知道这样做是对的,但所有人也都知道,身边袍泽此时绝对不会去做这件事,以至于大军明明还有反击的手段,却如同丧家之犬般被四面溃逃。
有许多金军甲骑见到浮桥上的惨烈模样,有的直接四散而逃,试图从南北方向找到出路;有的则脱下浑身重甲,光着膀子浮马渡河;
还有少数格外悍勇之人,不想要如此窝囊的死在水里,也不想在山东汉军势力范围内寻找一二分活下去的机会,干脆聚集在纥石烈大旗之下,以作最后的负隅顽抗。
刘淮一路驱逐溃军至此,见到石敦重所坚守的纥石烈大旗,还以为纥石烈良弼依旧在此处,当即指挥兵马开始进攻。
所谓人一拼命,鬼都害怕。
石敦重已经彻底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带着一千多残兵与汉军对攻。
偏偏因为汉军都是甲骑,又是长途奔袭而来,战过一场之后疲惫至极,一时间竟然难以攻破石敦重的阵型。
就在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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