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身犯险境,按照政治惯例,无论后来者是为了表忠心,还是真的担心主君安危,都应该通过攻击随行之人来表明立场的。
正当张白鱼喘着粗气,盯着辛弃疾,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刘淮直接下令:“张四郎,你带着所有兵马,压进金军大营之中。知道该如何去做吗?”
张白鱼虽然同样疲惫,却还是要比刘淮体力充足的,立即点头以对:“大郎君放心,我杀进去之后立即西面放火,一定要让金贼大乱起来。”
刘淮点头,却又摇头说道:“不止如此,金贼的精锐都是骑兵,既然步战攻城,战马必然在营中。
咱们的战马都疲惫了,你入营之后,分出妥当人手,将他们的战马夺过来!我军恢复两日,就能再次作战!”
听到一半时,张白鱼就恍然大悟,到最后更是兴奋起来,俊俏的脸上全是跃跃欲试。
人可以忍耐饥渴与疲劳,但是战马不成,这种有些智慧却不那么聪明的生物在疲惫之后,是真的会瘫倒在地,一动不动的。
而汉军长途奔袭而来,最大的损耗也就是战马了。
刘淮的这种方法,堪称贫富相济,两难自解。
“遵命!”张白鱼刚要拨马离去,却听到刘淮继续下令。
“至于你张四郎,我要求你一刻不停,凿穿金贼营地,冲到城下,告诉金贼,还有蕲县中的所有人,援军已至,我军必胜!”
“遵命!”
张白鱼的声音更加高昂,随后让亲卫吹响号角,擂响战鼓,亲自打马向前,压着金军溃军冲进了金军大营之中。
刘淮对毕再遇说道:“毕大郎,你且去收拢战马,在此歇息半刻钟,咱们也出发!”
与此同时,纥石烈良弼看着倾倒的夹谷大旗,倒也没什么多余姿态,只是微微一叹罢了。
而其余人则没有纥石烈良弼的好涵养,纷纷惊慌失措起来,有些参谋军事干脆直接翻身上马,向着外围狂奔而去,也不知道要逃往哪里去。
没有任何人阻止,因为到了此时,就算是纥石烈良弼的亲卫也都是慌乱异常,根本顾不得逃人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纥石烈良弼的军令,而他却仿佛同样懵了一般,一言不发。
城下尚且如此,已经登上城头,看得更高更远的金军就更不必多说了。
汉军甲骑虽然因为长途奔袭而掉队了许多人,无法在一开始就形成摧枯拉朽般的合力,却造成了西北方烟尘不断,给了城头金军一个援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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