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纥石烈良弼依旧不置可否,示意夹谷清臣继续往下说。
“涣水上游来了些舰船,不过我军早早按照相公的布置,在上游占据两处圩子,并且在之间拉上锁链,架设浮桥。
山东贼的舰船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然则战力却不成,只是顺流冲了一番,就有三艘贼船就被火箭引燃,山东贼也只能退回去。”
这次没有等夹谷清臣继续请战,纥石烈良弼就再次问道:“宋军那边呢?可有什么行动?”
夹谷清臣闻言摇头以对:“相公不是说过,宋贼是绝对不会来援的吗?”
纥石烈良弼皱眉:“清臣,莫要与我打马虎,难道就因为我一言,你就不派探骑了吗?”
夹谷清臣随即肃然:“自然是派了的,果如相公所言,宋贼没有派遣援军。”
纥石烈良弼脸上僵硬的表情终于有些融化,却只是端起茶水,自酌自饮起来。
夹谷清臣无奈,只能再次询问起刚刚那个问题:“良弼相公,我军这番进攻忠义贼,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总不能真的打到海州去吧?
这一万五千兵马已经有了大几百伤亡,再加上向各处分兵,现在也只有一万两千余战兵,这些兵力哪能覆灭山东贼?”
也不怪金军将领们普遍犹疑。
金军此番跟着纥石烈良弼出征,本来就是想占一个突袭的便宜。
占不到这个便宜,就不应该继续围城,而是应当撤回金军下蔡大营,与仆散忠义合兵一处,继续与宋军厮杀才对。
现在一万多甲骑强行攻城,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纥石烈良弼摇头失笑:“清臣,我这番谋划难道不好吗?在与宋贼主力对战之时,剪除周边羽翼,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如果能在前几日甫一接战,就直接将忠义大军车阵冲垮,山东腹地是不是任咱们予取予求?
如果能在前日趁着山东贼没有渡河,先行将蕲县县城拿下,这忠义贼不就也成了涣水南岸的孤军了吗?
而若是趁着蕲县城被炸,忠义贼军心大乱之时,趁势压入营寨,大事不也是可定了吗?
如此多的机会,而你们这些武人都没有捉住,此时反而向老夫要说法,简直是奇了怪哉。”
夹谷清臣羞愤交加,却终究无从反驳。
纥石烈良弼见状,也没有继续挤兑心腹爱将:“形势在军议中已经跟你们讲得很明白了,山东贼在山东南部,只有这么八千正军,从这几日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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