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也不会有许多人马!咱们一定要谋定后动!”
副将闻言,驱马上前,低声说道:“可左相那里……”
温敦奇志看着这名同样出身益都府的女真将领,同样也压低声音呵斥道:“你还想不想回家?还想不想见家人?还是说要跟着左相转战南北,立下功名?”
副将呆愣了片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惊骇抬头:“将军,你……”
温敦奇志再次呵斥:“叫什么叫?我自然是忠于大金,忠于左相的,但有些事要顺势而为。
若是天下大势将咱们推去沙场厮杀,我无怨无悔。但我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亲手去推一把局势!明白吗?!”
副将慌忙点头,已经彻底明白温敦奇志的想法。
准确的说,就是这厮也不知道该不该叛金,该不该投靠刘淮,所以就将所有事都交给了天意。
若是纥石烈良弼能一路凯歌,扫平整个山东,那继续当金国的爪牙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若是金国难以维持在山东的统治,乃至于一溃千里,连半个河北都丢了,到时候温敦奇志也会毫不犹豫的改换门庭。
如果用后世的一句名言来形容温敦奇志的行为,那就是:谁赢他帮谁!
人非圣贤,这种行为无可厚非,但在战场上,终究还是意志坚决之人方才能主宰一切。
也因此,温敦奇志这支唯一在战场上集结起来的金军甲骑,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耿京带着麾下亲卫,直接砸进了金军阵型之中。
耿京挥舞长刀,将一名行军谋克劈成两半,随后余势不减,长刀扫荡而出,将前来拦截的金军步卒斩翻在地。
此地的金军根本没来得及披甲,面对挥舞而来的长刀时防御方式寥寥,沾着就死,挨着即残,纷纷避让开来。
耿京杀散面前敌人后,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扩大战果,而是向着纥石烈良弼那面硕大的旗帜杀去。
他的身后,百余天平军甲骑沿着缺口涌入,瞬间将周围的金军步卒全都卷进了战场,搅乱金军的阵型之后,放肆践踏。
不过片刻,两个谋克仓促组成的方阵宣告崩溃,溃兵向着四面八方溃逃,混乱瞬间就有向四方扩散的趋势。
纥石烈良弼穿着一身寻常盔甲,披着寻常战袍,混杂在亲卫之中,看着如同劈波斩浪而来的天平军甲骑,不由得连连感叹:“这就是那耿贼吧,果真是豪杰,如此形势下,竟然还能亲自埋伏,可谓胆大心细了。”
“既如此,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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