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慌乱中自相践踏而死。
死的异常憋屈。
临近午时,仆散高翰与李仲先两名行军猛安望着六安的城墙,气得直嘬牙花。
护城河已经被填平,而城墙上厮杀正酣,无数签军被驱赶着从城墙的东南两面攻城,他们身上甲胄不全,头顶连个皮兜都没有,却在督战队的驱使下,或推着冲车,或扛着木梯,哭号着向城墙冲来。
随后就被滚木雷石箭雨扫倒一片。
城头上的宋军可不会因为对方之前也是同袍而手下留情,伥鬼活着的时候还是人呢,也没见哪个得道高人会网开一面。
攻城已经攻了一上午,签军如同潮水般涌上去,又如同潮水般退了下来,督战队虽砍杀无数也无法止住颓势。
仆散高翰与李仲先越来越气,他俩来之前可没有想到这破地方竟然这么难打。
这些宋军的骨头也太硬了!
两人对宋国的脑回路十分不理解,这种扎手点子你不放在边境,你放在这种大后方,脑袋有坑吗?
“报!”一名身后背着小旗的金军飞奔而来,见到了仆散高翰后一勒马,高声说道:“陆丞托俺来报,说儿郎疲累,想要休憩半日。”
“放屁!”仆散高翰还没有说话,李仲先破口大骂:“两万军卒蚁附攻城,你告诉我半日就轮了一遍了?”
“你回去告诉老陆,他伤亡多少,有多疲累,我不管。可他想在金军中立足,就必须要有功劳!”仆散高翰毕竟是主将,也是陆丞的重点巴结对象,此时说话,即是提点,也含警告:“六安这破地方已经耗得够久了,这两日就得破城!”
“让老陆咬牙坚持,一分也不能让宋狗得歇!再过一个时辰,消磨完宋军气力,我就会亲领甲士登城参战!”李仲先补充道。
“若是陆丞坚持不住呢?”
“那就正式下军令,武胜军行军猛安仆散高翰,命令签军总管陆丞务必猛攻,一刻也不许停!”仆散高翰肃然道。
“得令!”传令小旗一拱手,拍马而去。
李仲先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有一阵马蹄奔来。两名猛安扭头望去,却只见一名身后插着稚鸡长羽的传令兵穿营而来。
沿途的行军谋克纷纷避让,这是带着总管军令的传令兵,理论上来说,若有人阻挡,传令兵拔刀将其脑袋砍飞也只能捏鼻子认。
一脸疲态的传令兵将封漆竹筒双手奉上,仆散高翰与李仲先两人亲自检查花押无损后用力掰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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