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就在这一弯之后,剑身的韧性,被发挥到了极点。
乱抖惊闪的剑身,在这一刹那中,就数不清,到底已经造成了多少次打击!
天官面前的风墙,本属无形之物。
居然也因为被打击得太多,像是变成了一层具体的透明薄膜。
薄膜上,凝着诸多银色星点,像是一幅星空图景。
地宰已经支援过来,袖中滑出一把如剑的铁尺,凌空一戳。
楚天舒骤然闪走,原本立身之处的空气,狠狠一收缩,几乎被地宰的咒力缩成了一个水晶疙瘩。
这是最好的机会。
对于一名法师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抓紧时间,再度拉开距离。
天官却是凝在原处,红发怒张,双眼如铃,瞳孔猛的一颤。
他有法坛加持,能对抗住这种攻势,但也必须承受一定的反作用力。
这种压力他并不在乎,可是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开裂。
对于防风族人来说,最重要的那枚松果体,忽地破成两半!
在连日以来的相处中,天官只能够看到楚天舒医者的一面。
而楚天舒,早就通过下针之时,桃木人偶出现的反应,通过送药给真身服用之后,第二天脉象的变化……
推敲出了天官真身的,所有物性波形!
扎在桃木上的针,当然没有毒,连送给真身服用的药物,也并没有毒,以防被提前察觉。
当楚天舒掌握了他真身的所有反应。
要杀他,又何须用毒?
天官的松果体一裂,眼珠也开裂,两行血泪流出。
整个身体起了连锁反应,布满积木般的裂缝。
“啊!!!!”
这个长洲国天官,大叫一声,浑身崩溃,炸成一大片寸许左右的碎块,四处飞溅。
地宰刚支援了一招,就发现天官暴毙,不禁心头巨震,骇然若失。
他不是因为力量而恐惧,如果只是力量对比的话,力强者胜,力弱者败,天经地义。
他是因为看不懂,而感到莫名的惊恐。
楚天舒和天官相遇,不过只是一个回合。
天官念了一字咒,楚天舒出了一剑,变了一刹。
就这么一相逢,楚天舒已经撤走。
天官……却爆炸了?!
单是肉身爆炸还罢。
天官实际上,已经转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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