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形挺拔的黑衣青年,就专门做这些事情。
蔡心斋张嘴就是母语,嬉笑道:“老叔,东南人吧?”
孙不远一笑:“客人有什么要鉴别的物品吗?”
蔡心斋见他直入正题,也不拖沓,转身拿起那个小桶,取出盆栽。
孙不远拿到手上略一查看。
“金链球花,欧洲货,起码是九九年的,好东西。”
他客观说道,“此花虽是灵草,但一年成,三年老,能够从九九年长到现在,历任主人苦心栽培,居功不小。”
“此花可以是慈济丸的主药之一,但能栽培这么久的,也不只是能作为慈济丸的主药了。”
安德烈听了,心中一喜。
原以为这株东西能做慈济丸的主药,已是最高价值,经这一提点,才知道还能再提价。
“老先生。”
安德烈连忙上前一步,借着身形遮挡,不动声色就有一块黄金,送到孙不远手上。
“您看我们这灵药,卖到哪里最合适?”
孙不远淡笑间,已把黄金推回对方掌中:“我们这里,也收这种药,不过只用钱买。”
“如果你们想以物易物,直接换一些合用的宝物,可以考虑去东四号摊位那里。”
蔡心斋道:“多谢前辈指点!”
他拉着安德烈就走,后面又已经有人在排队,依然是直抵到殿门口。
跟他们进来的时候,队伍长度几乎没差别。
二人转出殿门,留心打量那些摊位上的号牌,很快找到东四号摊位。
“我主慈悲,哈利路亚!”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银发白面的男子,仅穿一身简朴的白色t恤与长裤,膝盖上横放了一根栗木手杖,身边还有一个陶罐。
其貌不惊人,但一开口,用的便是古英语,眼中精光隐隐,宝相庄严。
安德烈被他目光一盯,鼻头也皱了皱。
怎么是个伦敦教团的托钵僧?
托钵僧到了现代,已是伦敦教团修行武力的中坚,与狼人和血族的纷争颇多。
安德烈自诩是现代进步青年,但觉醒狼人血脉后,嗅到这种托钵僧的气味,也多少有些不适。
奇的是,这托钵僧眼光闪了闪之后,竟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
蔡心斋不管那些,直接从桶里拿出灵药。
托钵僧神色微变:“能否借我细瞧?”
他仔细看过金链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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