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堂正在悄然生变,秦照胆隐隐有所察觉,却无所动。
他召来麾下旗主,陪自己饮酒取乐。
“来,喝酒!”
“秦大哥,小弟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有屁就放!”
“唉!”
那位封库阁旗主,站在旁边,仰头喝下秦照胆倒的酒。
“小弟就斗胆说一句,张堂主执掌护法堂,已经势不可挡。”
“那又如何?他当他的堂主,与我何干。”
“小弟担心啊,那日得罪他太甚,若是张堂主记仇,只怕会给秦大哥穿小鞋。”
秦照胆放下酒杯,冷笑道:“老子脚大,他送小鞋来,我就撑破它,什么东西!我追随狄堂主,为护法堂出生入死时,他还在娘肚子里荡秋千呢。”
“唉,俗话说‘摇篮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儿’,秦大哥你资历深,功劳大,狄堂主在时,都敬你三分,弟兄们都知道,可如今是张堂主在位,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向他认个错吧?”
秦照胆将杯中酒泼了那旗主一脸,怒骂道:“让老子向那狗娘养的低头认错,做梦!天日昭昭,狄堂主怎么死的,总有一天,我会……”
他正说着,忽然察觉异常,四周太安静了。
那旗主满脸酒水,正猛地朝他使眼色。
秦照胆扭头看向身后,心中微惊。
“张…张堂主!”
玄袍男子站在门边,不知何时来的,脸上挂着笑意,眼睛盯着秦照胆脑袋,似乎在打量精美器具。
“秦香主,谁是狗娘养的!”
张玉轻笑一声,缓步走来。
秦照胆为张堂主气势所摄,连忙道:“属下…喝醉了酒,胡说的。”
张玉笑着问道:“醉酒?谁允许你喝酒的?封库阁是何等重地,秦香主整日酗酒,万一有歹人来犯,你拿什么抵挡?用这壶美酒将他灌醉?”
秦照胆心中不忿,道:“真有外敌来犯,属下自然能应对,不会误了差事”
张玉摇头道:“我不信!”
秦照胆冷声道:“哼,张堂主若要因此责罚属下,我也无话可说。”
“喝酒只是小事,我因此罚你,秦香主未必心服,若视而不见,又恐其他人效仿,真是为难啊!这样吧,只要能使我相信,秦香主喝了酒,却并不误事,如此就两难自解了。”
秦照胆问道:“如何…能使张堂主相信?”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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