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书恩倒了杯酒,双手奉上。
“请鲍长老满饮此杯,以壮豪情。”
鲍大楚看向杨莲亭:“这是?”
“是本总管让书恩敬你的……定心酒,鲍长老就喝了吧。”
王书恩笑道:“那个无耻小儿,我早看出他暗藏祸心,不是个好东西,对东方教主不敬,对杨总管无礼,擂台比武,生死无怨,鲍长老喝下这杯酒,可要替书恩多打他几棍子屁股。”
“好!”
鲍大楚深以为然,接过酒盏,仰头饮下,杯子尚未落地,一道身影便高高跃起七八丈,重重落在擂台上,双脚踩出石坑,气势不凡。
且说,擂台南边。
“护法堂主,这个位子,绝不能为杨莲亭占据!”
任盈盈拎着长剑,站在中间,她看向身旁张玉。
“拿出你的本领来,先天境高手,反正…也不是没杀过。”
张玉轻笑道:“那头鹰,是圣姑准备好的罗网,这条蛇,也得看你的手段啊。”
任盈盈淡然道:“我会做好该做之事。”
两人交流不多,却隐隐心生灵犀,尤其有了共同利益,面对共同敌人,在波云诡谲的神教斗争中,他们都不信任对方的人品,却信任对方的能力和脑子。
“张兄弟,我来为你助威。”
齐鹧鸪带着六名弟子,越过不属于南北两边那些看热闹的人群,径直走来,一人执壶,一人拿杯,像是来给张玉践行的。
张玉笑道:“齐大哥,好些时日不见,本打算忙完这一阵,就去寻你喝酒啊。”
“拜见圣姑。”
齐鹧鸪到了近前,先向任盈盈行礼,再和张玉说话。
“知道你忙,我这不带着酒来找你,千红楼顶级佳酿,上个月我过小寿,上官长老派人送来的,哥哥我没舍得喝,一直等你呢。”
齐鹧鸪今非昔比,当上堂长老,据说很快要提副堂主,童百熊视为儿子的衣钵传人,风雷堂红人,连着其他堂主,都得高看一眼。
只是相比张玉,他的进步速度,还是太慢了。
“酒先不喝了,齐大哥能来掠阵,我心中已然十分高兴。”
齐鹧鸪大笑道:“如此也好!待张兄弟得胜归来,再喝此酒,有句话叫‘温酒斩华雄’,正是顶好的兆头,看来护法堂主之位,非你莫属!”
“借齐大哥吉言!”
张玉背着剑匣,沿石阶,逐步登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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