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练!”
张玉在旁听了,轻笑一声,很是不信。
任盈盈说这些话时,才十四岁,蓝凤凰初来黑木崖觐见东方教主,心中对这小姑娘十分敬佩,觉得她的心胸、气度、见识、远谋,远在须眉男子之上,不愧圣姑二字,日月神教的未来是光明的。
“可是后来呢……圣姑,你变得越来越像杨莲亭、狄白鹰、东方不败,有些时候,甚至比他们还险恶,还狠辣,还冷血无情。”
蓝凤凰看向任盈盈,这些年,她不太愿涉足中原江湖,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想看见,充满理想激情的圣姑,渐渐变得自己也不认识了。
“谁都可以成为你的棋子,向左使、曲洋、张玉、我,甚至你自己,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就算有朝一日,圣姑坐上那张宝座,日月神教会有什么不同吗?”
蓝凤凰轻轻摇头,她的神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没办法!”
任盈盈转过身来时,已经泪流满脸,不知是委屈……还是委屈。
“我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没办法!”
蓝凤凰无声叹息,她也知道,任盈盈面临何等险恶的局面,这些年里,她虽然看不惯某些事,却一直没拆穿,只能看着她在权欲之路上越走越远。
两人好些年未曾这样开诚布公谈话了,沉默良久。
“对不起!”
任盈盈收起眼泪,看向张玉。
“我是利用曲洋,利用你,为达目的,不惜陷授艺恩师入险地,明知杏楼之行的凶险,为刺杀狄白鹰,骗你入死地。”
张玉摇头,轻笑道:“任大小姐,还真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呢。”
他能理解她,却不能接受,利用完自己,还准备把他当傻瓜。
“杜小钗伤好后,她随时可以离开。”
“曲洋、刘正风的藏身之所,我对谁也不会说。”
“回黑木崖后,我会履行诺言,全力帮你取得护法堂主之位。”
“往日恩怨,今日之事,一笔勾销!”任盈盈看上去很真诚,只是眼下,她孤身一人,部众不在身边,除掉狄白鹰,回到黑木崖后,她的权势只怕更加熏天,除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杨莲亭,几乎无人可制。
“我如何信你?”
“哼!你要怎样?”
张玉摊开左右,蓝色薄冰悬浮掌心。
“这叫逍遥冰,种下之后,也没别的害处,就是会让人学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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