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子近身,反而对……,这已是任盈盈一桩难以启齿的秘密。
“因为你背信弃义,撤走接应人马,老子差点死在湖底,不该跟你算账吗?”
“你…你别冲动!”
张玉本想收手的,见她满脸屈辱之相,愈发激起几分意趣。
“冲动?我倒觉得自己很冷静,你躲什么……”
任盈盈目光凌厉,盯着那只为所欲为的手掌,越来越肆无忌惮,从脖颈间,游走至肩头,又回到脸上,如同蚂蚁爬过,有种奇异感觉,这是她在千红楼沈花魁胴体上从未感受到的。
她咬牙切齿道:“你别太放肆!别忘了,杜小钗在我手里,曲洋的下落,我也一清二楚,你要敢越雷池一步,他们都得给你陪葬!”
“还挺横,从小没吃过亏吧?”
张玉收回还有余温的手掌,冷笑一声。
“你爹没教过你,干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至少该道个歉,而不是威胁……对了,你爹是任我行,上梁不正下梁歪,指望他把你教得像个正常人,除非鲤鱼会上树!”
紫光划过,一截柳枝落下。
张玉接过柳条,甩了两下,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之声。
任盈盈颤声问道:“你…你又要干什么?”
张玉握着柳条,走到任盈盈身后。
“干什么?有位东北狠人说过,小树不修不直溜,小孩不打哏赳赳!”
“啪!”
柳条落在屁股上,发出脆响。
“你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啊,有本事你解开穴道,我们打过一场。”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啪啪啪~”
张玉力道控制极为适宜,让她感受痛苦,还不至于皮开肉绽。
“轻侮圣姑,株连三族,张玉,你完了!你完了!”
任盈盈已然气极,十多年来,多少次刀架在脖子上,都没有皱过眉头,倒是第一次如此失态,二十岁了,竟然被人用柳鞭抽……,偏生她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快感。
“随意,只要你能找到我三族!”
张玉打过几十鞭,见任盈盈满脸绯红,心中恶气已出,便将柳条扔下,坐在地上,喝完那半坛酒。
“任大小姐,你不是喜欢躲在背后算计别人吗?今天被我从背后欺负,感受如何?”
任盈盈站在原地,心中又气又怒,无比委屈,两行清泪落下。
“掉金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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